“謝陛下。”
白祈道。
這一位看起來……倒像個明君啊!
白祈心中倒是越發輕松起來。
“陛下,不可!”
人皇能忍,殿下其他文臣卻忍不了了,一個個狠狠瞪著白祈,就像死敵一樣:
“簡直是胡鬧!此子才多大年紀,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有多大才華,這完全是嘩眾取寵!”
“白祈,這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你父親白世雄的授意?”
“哼,空口白牙,還說大話,既然你說我們是狗尾續貂,好,那你一個武將之后,又有什么才華,醞釀出了什么驚世詩篇,倒是拿出來讓陛下以及在場眾臣都一起見識見識!”
“不錯,你有什么詩篇,拿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
“但是如果做得不行,……陛下,微臣建議嚴懲,不止是這白家幼子,連同白世雄也是一樣。子不教父之過,罪魁禍首就是白世雄,至少也要治他一個家教不嚴的罪。”
……
一時間眾人群情激憤。
今日盛會,眾人幾乎人人都有詩獻上,白祈那一席話幾乎是將大殿內所有文臣都得罪了個遍。
自古文武不兩立,白祈一個武將之后,妄議文壇,這是眾人接受不了的。
而且在場文臣哪個不是大家,在文壇上的造詣哪個不受人尊重,如果沒有幾分真本事又怎么可能向大元天子獻詩。
如果今日白祈的表現不能讓眾臣滿意,必受千夫所指,整個白家也將成為眾武將中唯一一位被所有文臣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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