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直接開見山,大聲說道。
“這是我們的家務事,與你無關吧!”
張有良看到如今修為高出一截的二狗子,心中有點畏懼,但仍然梗著脖子說道。
“反正我就是不同意。”
二狗子也知道,實際說起來,他確實理虧。
他只是一個外人,無法干涉人家內部的決定。
既然理虧,講理是講不過了,那就干脆不講理了。
“我再說一遍,這是我們家自己的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到時候你如果做為娘家人,來喝杯喜酒,我們自然歡迎。”
“如果不喜歡,你也可以不來,不要胡攪蠻纏,無理取鬧。”
若是往常別的事情,二狗子理虧,被人這么一說早就面紅耳赤,主動放棄了。
但今天他就打算來一次蠻橫無理的。
二狗子把背上的重劍抽出來,往地上一頓,發出轟地一聲,地磚四分五裂。
“反正我就是不同意。”
“我不同意,你這件婚事就別想辦成。”
“哎喲!你個白眼狼!”
一個破鑼般的嗓子在身傳來,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嬸娘。
“我養了你十來年,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現在有本事了,瞧不起我們家了!”
嬸娘大聲說著,就已經往二狗子身前一站。
她這幾年養尊處優,更肥碩了,原本就油膩膩的臉,現在更是油光發亮。
水桶腰上,又多出兩圈肥肉,往那一站,肚子上的肥肉都在顫動。
“不要再提養我10年這種事,我父母留下的家產可全都被你吞了。”
“我每天起早貪黑,為你們家干活,就算是一頭牛馬也得喂點草料吧!”
嬸娘每次一開口就是養了他多少年,把他養大。
以前怕挨揍,不敢頂嘴,這兩句話在二狗子心里憋了十幾年了。
嬸娘一直把他當牲口一樣用,偶爾喂點草料,還時時提醒他要牢記恩情,要他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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