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趁著夜色,走在腐臭的河道里,各種垃圾腐敗形成的淤泥,沒過了小腿。
他沿著這條河道慢慢走,神識在一側土墻上掃過,尋找入口位置。
終于,他眼神一動,看到一塊刻了三道紋理的石板,把這塊石板翻開。
露出下面一個黑漆漆的洞口,不過洞口大半已經被淤泥所掩埋。
二狗子屏住呼吸就鉆了進去……
當他從城內地洞鉆出來的時候,渾身已經裹滿了臭烘烘的淤泥。
這一身臭烘烘的,走在街上連乞丐都嫌棄他,捂著鼻子避得遠遠的。
沒辦法,只能找到一口水井邊換了身衣服,用涼水隨便沖了一下。
但身上仍然帶著一股淡淡的臭味,就這么著吧。
換好衣服之后,他首先去了一趟黑市。
入口那條巷子里,暗門子更多了,一個個或老或少的女子,用廉價的身體,換一兩口珍貴的食物。
藥店里還是那個老頭,半躺在椅子上,半瞇著眼打量一下二狗子。
“需要墮胎還是看花柳?”
“看花柳!”
“是什么癥狀?”
“菜花狀……”
二狗子每進一次黑市,心里都會把設置暗號的人罵一次。
進了黑市,發現這里早已沒有往日的熱鬧,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行人。
沿街擺攤的地方看了一下,沒有什么像樣的東西。
黑市里的糧店關門了,很多小店鋪都關門了。
只有縣太爺開的鴻福樓依然堅挺,大門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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