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司馬義又抓住了另外一個黑衣人的脖子,脖子里流出來的血液,同樣被他手臂吸收。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絲毫不影響他與余下的幾個黑衣人戰斗。
當他把第二個黑衣人的尸體扔下,又抓住第三個人的時候,余下的兩個黑衣人不敢打了,轉身就逃。
司馬義拖著手里的尸體,不緊不慢地向黑衣人追去。
“你倒是穿上衣服再去呀!”
“等下別人割你……”
二狗子抱著衣服追在后面,追了幾步之后,卻又停下腳步。
怎么突然就感覺像丟了魂一樣,心里空落落的?
稍微想了一下,他又返回石室,將那只大鼎收進葫蘆里。
這下子心里終于踏實了。
二狗子向來舍命不舍財,怎么可能丟下這么重要的東西不顧。
至于別人要割司馬義的小……,割就割吧,誰讓他不穿衣服到處亂跑的。
收了大鼎,再次向司馬義追去,一只手已經把門板大劍握在手里。
沒走多遠,看到地上有一具尸體,正是剛才司馬義抓在手里的那一個。
二狗子看了一下,短短時間,血液全都流干了。
也不知道司馬義究竟發生了什么變化,一下子變得這么狠辣。
他沿著山洞往前追去,聽到前方有打斗聲,擔心司馬義吃虧,連忙跑過去看。
發現地上倒了好幾個黑衣人尸體,司馬義一手拖一個,不急不緩地往前走。
看來司馬義短時間不會有事,應該為黑衣人擔心才對。
但二狗子還是一直跟在司馬義身后。
司馬義這一路又遇到好幾波黑衣人,每次都是毫不留情,見人就殺。
沿途他們又經過那間存了很多寶物的密室,只見大門洞開,里面的東西都已經被搬空。
其實二狗子嘗到一次甜頭之后,心里一直都惦記著這間秘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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