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
    司馬剛道了一聲謝,便已經出門而去。
    縣衙大門之外,司馬義早就等在那里,見到司馬剛,連忙迎了上來。
    “大伯,辦成了嗎?”
    “我都舍出這張老臉,和一株百年老人參了,他敢不答應。”
    司馬義聞大喜,“謝謝大伯。”
    “先不用急著謝我,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
    司馬剛面色嚴肅,為了這個侄子,他也是費盡了心思。
    “侄兒答應大伯的事,自然會做到。”司馬義拱了拱手保證道。
    “那就好,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
    你為了一個朋友,跑了幾十里的夜路來找我,但人心隔肚皮,人家心里不一定把你當朋友。”
    自從二狗子被抓后,縣衙就派出王捕頭,帶了幾個衙役,直奔蛇口山,要抄二狗子的家。
    王捕頭這一路風風火火,就往蛇口山而去。
    抄一個練氣修士的家,這里面的油水之大,可想而知。
    特別是上次,他在二狗子家喝過的棗茶,靈氣很濃,不知道二狗子家里還有沒有。
    借著抄家的機會,要好好找找,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找些出來。
    當他們這群如狼似虎的官差,趕到蛇口山下的時候,卻被一群衣衫襤褸的村民攔住。
    “你們這些刁民,還不讓開!”
    王捕頭對著這群刁民,大聲喝道。
    以往他們只要一現身,能讓小兒止啼,所有人都戰戰兢兢,退避三舍。
    沒想到,今天還有人敢擋他們的路。
    “東家有吩咐,任何人不能上山。”
    秋月做為二狗子指定的頭領,這時候只能硬著頭皮站到最前面說話。
    不過從微微顫抖的褲腿能看出,她此刻內心并不平靜,甚至因為緊張恐懼而止不住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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