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息過后,張有良又一次摔下來,這回總算換了個姿勢,摔了個狗吃屎。
    張有良這次沒有立即起來,而是翻了個身,仰面平躺,雙目無神望地著天空。
    連續施展三次御風術,他體內的法力耗盡了。
    “哥!哥!”
    “你沒事吧!”
    “該不會摔傻了吧?”
    張有信擔心地走過來查看。
    “我沒事!”
    “沒事就好,別往心里去,不就是一只扁毛畜牲嗎!”
    “可我輸給了一只畜牲,連畜牲都不如啊……”
    此刻一股深深的挫敗感包圍了張有良,他自幼學武,苦練十幾載,到頭來連一頭畜牲都打不過。
    更可恨的是,這只畜牲還是二狗子的。
    “不就是一只畜牲嗎!”
    張有信對此卻不以為然。
    “圣人云:人之異于禽獸者,智也,故圣人斗智不斗力!”
    “區區禽獸罷了,咱不跟它比力氣。”
    “我有一計……”
    三天后,兄弟倆扛了一大包稻谷,再次來到山下。
    “這山上的鵝可不少,你的藥靠譜嗎”
    張有良經歷上次的挫敗之后,現在沒多少信心。
    “你放心,我往稻谷里摻了十幾包老鼠藥,毒死十頭牛都不成問題。”
    “不信你吃點試試!”
    張有信可是信心滿滿,只要喂給鵝吃下,肯定能毒死。
    兩人走到山腳下,把摻了毒的稻谷灑下,然后躲到一旁悄悄觀望。
    然而,他們倆守了一整天,沒有一只鵝飛下來吃稻谷。
    第二天,第三天。
    接連守了三天,毒死了很多飛鳥老鼠,卻沒有一只鵝主動前來服毒自殺,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
    “我親自給它們送上去!”
    張有良等得不耐煩了,割下衣襟包了一些稻谷就往懸崖上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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