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看了一眼米糠,他現在已經不太吃得慣米糠了,感覺咽不下去,還刮得喉嚨痛。
    “工錢還是按照先前約定好的,給你一斗稻谷,米糠我不要了,就送給你吧。”
    阿虎兩口子聞連連道謝。
    “謝謝東家!”
    “謝謝東家!”
    二狗子給的工錢本來就很高了,現在又白得好幾斗米糠,完全是意外之財。
    過冬的時候,煮點曬干的野菜,放幾粒米,再放一大把米糠,特別管飽頂餓,就是拉不出屎。
    二狗子付了工錢,另外又量了兩石稻谷給阿虎,讓他以同樣的方法磨成米粉。
    五天后,二狗子又帶了一麻袋大力丸來到回春堂。
    “你不是已經知道黑市地址了嗎,怎么還來我這里?”
    “懶得往黑市多跑這么一趟,以后還賣給你算了,順便找你看看病。”
    二狗子隨手把麻袋扔在地上。
    司馬義聞盯著二狗子,仔細觀察氣色。
    郎中這一行,講究望聞問切,首先見面的時候,就能通過步態,坐姿,氣色,語氣,容貌這些細節分析出大概。
    這時司馬義仔細觀察,很容易就看出,二狗子臉上被一層青灰色氣息籠罩。
    “你中毒了?”
    “唉,可能還是上次和那只僵尸打了一架的原因,身上被抓傷了,一直沒好。”
    二狗子說著就脫下衣服,露出一身醬油色的腱子肉。
    司馬義看到二狗子的身體,瞳孔一縮,心中所受的震撼難以表。
    他從小學醫,行醫十余年,見過的病人無數,就從未見過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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