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走進去的時候,那個老郎中躺在躺椅上,品著茶,甚為悠閑。
    “需要墮胎還是看花柳?”
    “我要看花柳!”
    二狗子故作淡定地回答道,但醬油色的臉蛋,還是透出一股難為情的紅暈。
    “什么癥狀?”
    “菜花狀,偶有搔癢,最近開始破潰流膿。”
    二狗子心中大罵,也不知道是那個缺德冒煙的,給弄了這么一套接頭暗號。
    “把褲子脫下,我幫你看看。”
    “這里大庭廣眾之下,不方便吧?”
    “跟我到房間里來吧。”
    老郎中這才起身,打開一扇房門,領著二狗子走進去。
    在這個小房間里,二狗子向老朗中出示了令牌,然后戴上一面黑鐵面具。
    老郎中查驗無誤之后,揭開房間里的一塊地板,露出下面一個地洞。
    “進去吧,沿著地洞向前走就行了。”
    二狗子往里面掃了一眼,便沿著狹小的臺階走下去。
    往下行走了兩三丈,下面就是一條三四尺寬的地道,兩側墻上掛著昏黃的油燈。
    這條地道彎彎繞繞,最后再也分不清方向,也不知道走了有多遠,終于看到前面有一條向上的臺階。
    臺階的盡頭是一扇黃銅鑄成的大門,二狗子伸手敲擊了一下,發出沉悶的聲響。
    竟然真是實心純銅的,僅僅這扇門就價值不菲了。
    輕輕推了一下門,銅門紋絲不動,只能將真氣運至雙手,這才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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