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們都退出去吧。”
司馬剛嗯了一聲,擺了一下手,司馬義和兩名女子會意,行了個禮就都退了出去,順便將門帶上。
房間里便只剩下兩人,縣尉大人很隨意地坐在桌前,二狗子恭恭敬敬地站在三尺之外。
“你叫張二茍?”
司馬剛并沒有請二狗子坐下的意思,繼續自顧自喝著一杯碧綠色的酒水。
“回縣尉大人,小民張二茍。”
二狗子拱起雙手,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面對縣尉這么大的官,他可不敢造次。
“嗯,你修為還不錯,就是修煉不得其法,簡直是亂七八糟。”
司馬剛回想起二狗子所展示的劍法。
你說他會武功吧,他的劍法令人無法直視,跟耍猴差不多,完全是門外漢。
全都是花里胡哨的動作,戰斗中沒有任何意義,跳那么高,挽十來個劍花,戰斗中有什么用?
你要說他不會武功吧,他蹦得比誰都高,縱得比誰都遠,力氣比牛還大,把演武場石板都揭翻了。
揮劍一擊直接把考官給打飛了。
對于二狗子這種,無論會武功還是不會武功的,看了都很無語。
更重要的是,他用望氣術看了一下,才發現此人小小年紀,竟然擁有練氣三層的修為。
放在司馬家同齡人之中,也是無人能及的。
“不知你師從何人?”
“抱歉,家師有囑咐,不能對外透露他的名號,還請縣尉大人恕罪!”
二狗子是個老實的孩子,既然師父叮囑過,不能跟別人透露他老人家的身份,自然就不能說,打死也不說。
“既然不便透露,本官今天就暫不追究,不過,私傳仙法可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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