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岔子鎮,張二茍……”
“張二茍?”
張有良聽到二狗子的大名,此刻差點沒跳起來。
“好像和你一個地方的,跟你還是本家,你們認識嗎”
司馬洪也看出來了,有些好奇地問道。
“見過幾次,不太熟。”
張有良沒有說出與二狗子之間的關系,總不能說這人從小被我欺負大的吧。
同時他的心中也七上八下,不知道二狗子怎么就攀上司馬家族的關系了。
不過,司馬副堂主開口了,他縱使心中有一百個不情愿,也必須寫得漂漂亮亮的。
當即,張有良提筆就寫,片刻功夫,一份保薦信就寫好了,再在落款處寫上自己的大名,蓋上私人印章。
“多謝!”
司馬洪接過保薦信,吹干墨跡,收進懷里,道一聲謝轉身就走了。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今后堂主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開口。”
張有良沖著司馬義堂主的背影揮手,臉上卻沒有一絲喜悅的樣子。
司馬義沒等待多久,一盞茶還沒喝完,司馬洪已經拿著三份保薦信回來……
…………
才隔了一天,二狗子又出現在縣學政衙門。
這次他有備而來,手里各種材料俱已齊全。
司馬義原本要和他一起來的,但兩人剛準備出門,回春堂來了一位危重病人。
救人要緊,只能讓二狗子先來,他晚點再過來。
“站住!”
還是那個門子,剔著牙,斜眼打量二狗子,準備把他轟走。
這小子太沒眼力勁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個種地的土包子還妄想考武秀才。
老子在學政門口守了幾十年,也不敢生出這種念頭!
但這次二狗子有司馬義壯膽,可就自信多了,看到門房又來阻攔,沒有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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