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能不能跟我說說?”
果然,跟官府打交道,花銀子才能正常交流。
“無論文武,參與考試必須有三名秀才聯名保薦,才有資格報名考試。”
“啊?”
二狗子有點懵,他一個土農民,上哪里去找三個秀才老爺,還要聯名給自己寫舉薦信。
他總共也只認識張有良一個秀才,人家恨不得自己死,哪里肯寫舉薦信?
而且,另兩個秀才又到哪里去找?他又哪來這么大的面子?
他苦練這么多年,知道現在不是吝嗇錢財的時候,連忙掏出一大塊銀子,起碼有一兩重。
“如果沒有舉薦信,還有沒有什么能通融的方法?”
“沒有!”
“這是朝廷立下的規矩,誰都改不得,要殺頭的。”
當二狗子走出學政衙門的時候,他垂頭喪氣,仿佛被人反復虐打了幾十遍。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規矩,讓他這種沒有關系背景的人怎么辦?
愁!
苦練這么多年,又來回折騰這么久,最后還是被報名這一關給攔住了。
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回春堂門口。
二狗子心中一亮,司馬義是城里的地頭蛇,也許他有什么辦法也說不定。
“二茍老弟,你上次要的培元固本丸,我早就幫你換好了。”
司馬義看到二狗子,從柜子里拿出二十多只瓷瓶,里面都是培元固本丸。
“哦,這段時間忙其他的事情,差點把藥丸的事情忘記了。”
“什么事,能忙得連培元固本丸都忘記了?這可是幾百兩銀子,你要是再不來,我可就貪沒了。”
司馬義察覺出二狗子神情不太好,半開玩笑地問道。
“唉!就是一些煩心之事。”
兩人雖然認識有一兩年,但也沒有很深入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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