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進軍之見被太尉不容?還是因為他的進軍之見不如太尉明智?”
    一國太尉、征北之帥,立在周徹面前,回話艱難。
    董然忍不住道:“殿下,朱公畢竟太尉之尊、軍中主帥,您……”
    “我怎么了?我一國皇嗣,方破敵歸來!我若說不得他,你又算個什么東西,也敢來教我做事!?”周徹怒叱。
    “我……”董然面色漲紅。
    “你怎么了?”周徹未曾放過他。
    朱龍又是一嘆,道:“此前殿下不在,我只是說要重新議定王將軍在軍中任職。”
    “既然殿下不許,我自不會繞過殿下行事。”
    周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再對帳外喊道:“張司馬!”
    “在!”
    張伯玉掀開帳篷走了進來。
    周徹將米酒遞了過來,道:“太尉新年將至,是以此米酒激勵大軍,你喝過這酒嗎?”
    張伯玉搖頭:“不曾。”
    董問立馬道:“我去邀請過你,你自己未來!”
    “可有此事?”周徹又問。
    “確實。”張伯玉點頭。
    “可。”周徹讓張伯玉將酒接過:“你且去軍中諸營問問,是不是每個將士都喝到了這新年米酒。”
    “倘若沒有,你再帶幾個文書來,將喝過米酒的人都記下來。”
    “這些人都已激勵過了,待到決戰之時,我讓他們上陣去與叛軍決死。”
    帳中諸將,但聞此,無有不變色者。
    開什么玩笑!
    董然急以目視麾下諸將。
    諸將會意,拔步就要往外走:“有緊急任務,尚未布置下去。”
    嘩!
    他們還沒走出,帳門掀開,甲士持節立在門口。
    身后數人同時拔刀出鞘。
    “節杖在此,誰敢亂動?!”
    ——p:結婚累癱了,讓我再緩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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