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端著水跨進院門的時候,秦湘玉還在走神。
“姑娘,該洗漱休息了。”
秦湘玉這才回神點了點頭,然后對丁香說:“珍珠呢?”
“姑娘別擔心,傍晚間就活蹦亂跳了。”
“奴婢也被嚇了好大一跳呢,好在沒事。”
“當真沒事?抱來我瞧瞧。”
丁香聞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就把珍珠抱了進來。
珍珠睜著黑葡萄一般的眼睛盯著她。
往她懷中拱了拱。
秦湘玉這才放下心。
“奴婢瞧了,就是點皮外傷,給它擦了藥,珍珠機靈著呢。”
像是聽懂了夸贊,珍珠嗷嗚的叫喚了兩聲。
那濕漉漉的眼神把秦湘玉的心都看柔軟了。
秦湘玉點點頭,點了點它的白毛:“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這樣以卵擊石。
是夜。
秦湘玉回到京城后的第一封書信到了邊關。
緊接著是第二封,第三封。
直到第十七封的時候,消失許久的秦執出現,回來后,同晉王匯合帶領著眾人打了第一場勝仗歸來。
剛犒賞完三軍與晉王說完話,回帳篷時,秦三就把信封遞了上來。
秦執接過信。
目光落在那句持小衣離上,忽然攥緊書信。
秦三都不知道為何爺突然氣氛就凝滯如水。
像是重重的威壓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直到他聽到爺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聲聲冷笑。
忍不住抬頭望去。
高大的身影在燭光下映襯下猙獰可怖。
然后他聽到爺猛的將書信拍到書案上,許久才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好得很。”
秦三不敢問。
許久他才見面前遞出了一封信:“命影衛即刻傳信回京。”
“爺,可是京中出事了?”不然如何要用到影衛。
要知道,這些影衛都是精挑細選的高手。藏在暗處,甚至優先級高于他們秦衛。
秦執冷冷瞧了他一眼。
秦三不敢再問,即刻令人傳信。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