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秦執冷冷的眼風就掃了過去。
秦湘玉擺了擺手:“無事,你們都退下吧。”
跪在地上的一行人也不敢動。
秦湘玉瞧了瞧秦執:“您回來倒是好大陣仗,所有人都要來迎您不成。”
“說說,她們這又是哪兒惹您不痛快了?”
秦執哼笑一聲。
灼熱的呼吸就落在她耳邊。
有些發癢。
“身份微賤,違抗主令,以下犯上,夠不夠?”
他捏著她的耳垂開口。
這哪是敲打丫鬟,這是借著敲打丫鬟,敲打她。
這段時間給她的面子也夠多了。
秦湘玉也知道秦執的忍耐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她們哪兒是違抗您的命令,是我下令鎖門的。”
“您要是罰她們,不如罰我,畢竟她們是聽我的命令行事。”
他目光沉沉的盯著她:“你倒是想替她們受罰。”
莫名其妙的似乎生氣更甚,秦湘玉完全不懂他生氣的點在哪兒。
“我又不是受虐狂,怎的想替她們受罰了,只是她們這樣無端受過,我心中不安。”
“我的過錯,怎能讓她人承擔。”
也不知哪句話又叫他暢快了,連倚在她身上的重量都減了些。
“嗯。倒是頗有女君子風范,如何承擔?”
“您先聽我說完,再決定是否要罰我成不成?”
秦執略一點頭,就聽她講:“前幾日,我醒來時,發現我床下的鞋被動過了。”
秦湘玉睡覺一向不喜歡留人守夜。
在她看來,大家都是平等的人,盡管丁香春雨春花是她的丫鬟,守夜是她們份內的職責。
可是。
若她真的把她們當作丫鬟,去低賤她們。
又怎有臉,在秦執面前要求平等。
那豈不是明顯雙標?
秦執臉色一沉,府中可是進了旁人?
倒也不能,府內外俱是他的侍衛,若是進了旁人他定然不能不知。
于是沉下心氣,聽她繼續說:“我便起了心留意,才發現,近來,我竟有夢游之癥,怕屆時行無狀,惹了您不悅,或是傷了您,這才叫人鎖了門。”
“您可曾看到,這門里外,鎖了兩道?”
“是何說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