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還在她忍受范圍內,秦湘玉覺得她都可以接受。
于是把另一只手也抬起來了。
秦執對外喚了人。
不多時,那人就拿著一個箱子進來了。
秦執把她的手放到桌臺上。
然后打開了箱子。
頗有一種要親自為她上藥的架勢。
這人向來把打一巴掌給一顆棗這件事情拿捏的極好。
秦湘玉嗤笑一聲:“世子爺對誰都這樣嗎?”
說完這話又覺得不對,頗有些拈酸吃醋的意思。
但她并非這個意思。
正要補充,就見秦執的手一頓,扭頭看著她,甚至解釋了一句:“我對誰也不這樣,唯有對你這樣。”
這話說的很平靜,也沒有幾分邀功或是情緒波動。
可莫名其妙的,秦湘玉就感覺這話和調情似的。
若發生在兩情相悅的人身上,她可以理解,可她和秦執,這算啥?
“我不是那個意思。”
秦執半垂著眼皮子,摁住她的手:“別動。”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總歸。你問了我回答了。”
他或許真沒和她調情的意思,畢竟這人毫無感情,就像她也沒有。
秦湘玉冷著臉,只當自己是死物。
等秦執給她處理完,還頗為疏離的道了個謝。
秦執挑眉看她:“你我之間,不必如此。”
“你我之間,就該如此!您和林大人和您屬下都如此嗎?”她譏諷的笑,聲音也略微有點大,連情緒都明顯得很,好像之前在懸崖邊上發生了那些事情后,她頗為控制不住自己。
他很是從容的看著情緒起伏的她,等她安靜下來。
秦湘玉問:“丁香呢?”
秦執頓了頓,這才開口:“審訊。”
審訊,怎么審,上手段審還是?
不過,她沒有問。
從今日起,她要逐漸的一點一點的把丁香從她的世界剝離出去。
這樣,將來離開時,才不至于,秦執拿她做籌碼要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