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從前的家了。”
秦執想起來,那日在馬車上時,這女郎就一句句喚著爹娘。
他說:“有時間了,我帶你回去。”
卻是不肯讓她自己回去了。
秦湘玉嗯了一聲。
回去他的右手面坐下,對他說:“今日卻是不能赴林夫人的約了。”
秦執點了點頭,拍了拍她的手:“我替你推了。改日你想去再去。長進些,別給我丟臉。”
她對著他道:“我又不知道如何才能不丟臉。”
他站了起身:“你是我身邊唯一的女人,自然如何驕縱如何來。”
她蹙起眉頭:“那要是得罪了旁人家的太太。”
她還未說完,就被秦執捏住了下頜,他沉沉的目光,就與她對視,聲音又沉又緩:“你只需討好我,擔心會不會得罪我。”
至于旁人,無關緊要。
秦湘玉嗯了一聲。
“那我要是心氣兒不順,想要主動欺負人。”
秦執哼笑一聲,眼中笑意明顯:“就你那窩囊,還欺負人,旁人不欺負你都好了。”
“若是有人欺負你,回來告訴我,嗯?”他的尾音帶著啞,像是有無限的寵溺之意。
他喜歡她向他求助的樣子,無論真假,總小心又乖巧。
仿佛一切只需要看他眼色,全身心的倚偎,全身心的順從,全身心的討好。
她推開他,脫離他的氣息:“誰不知道我是您的寵姬,誰敢主動欺負我,除了您。”
卻被他一手攥住手腕,甚至在她受傷的手腕上輕輕挲了挲。
有微微的刺痛感,和似有若無的癢意。
她抬眸看他。
就被他猛的一攥。
繼而一提。
她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往前撲去。
落進他的懷中。
他的氣息就牢牢的包裹住了她。
無處不在,無處可逃。
秦湘玉心臟猛的停頓。
復而砰砰的跳了起來。
明明,不甚大聲,可卻猶如落入她的耳邊。
她僵直如石。
她還是沒有辦法,毫無芥蒂的去假裝。
盡管她對自己說要忍耐忍耐忍耐。
不過片刻,就緩了過來。
聽他說:“你可是在埋怨?”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