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安靜看書時,才有幾分秦執的模樣。
他笑:“別忘了,姑娘可欠我兩個人情。”
秦湘玉這個人,你給她來硬的,她不一定屈從,但只要你說,她欠了你,她百分百的低頭。
她抬頭,目光平靜的看著他:“如此,我便只欠三爺一個人情了。”
他瞧著她,也不說話。
半晌才含含糊糊的點了頭。
說妥了情況,兩人倒也一路和諧。
和諧的秦湘玉都不敢置信。
過幾日她才放了下心來。
有時候她忍不住在想,莫不是她看差了,這人不是秦執?
可,可若不是秦執,那那個香囊。
或許那日隔得太遠,她看錯了?
她又抬頭瞥了一眼那人。
見他手持書卷,眉頭微皺。
她咬了咬唇自語:“到底是不是呢?”
都沒注意自己已經發出聲來。
那人開口問:“什么是不是。”
秦湘玉不敢實話實說。
只開口問:“三爺,您說我表哥他真的傷了嗎?傳回來的消息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呢?”
他放下書卷,眼神落到杯盞上。
秦湘玉就給他斟了茶。
他捏著漢白玉的茶盞,不緊不慢的飲了茶才道:“一個人說不可信,可人人都說,大抵就是八九不離十了吧。”
他也不說死,只往這面帶。
她瞧著他試探,也是表忠心:“可表哥曾叫我等他回來,我不相信他會這么輕易下落不明。”
她得洗白自己逃跑的可能性,讓秦執認為并非是她主動離開,為以后留一條退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