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面孔,兩人相對時,府醫詫異了一瞬,秦湘玉苦笑一聲:“又麻煩您了。”
上次與丁香治病的就是這名府醫。
“盡責而已,談不上麻煩。”
隨即給她診脈。
福祿來的路上已與他說明些許情況。
心中有數,所以診起來不算艱難。
“可有頭暈目眩?”
“無。”
“可有惡心作嘔?”
“并無。”
府醫點點頭。
隨即要給她看手臂和小腿。
秦執冷淡開口:“不必,本官已看過,脫臼而已。”
府醫鞠躬:“那下官為表姑娘開些藥。”
“此外,姑娘心神不寧,想來最近睡眠不是很好,短時間無甚大恙,但長此以往必定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你開藥即是。”
府醫見秦執頗有不耐煩之意,還以為他不該說這些小事驚擾秦執。
可她畢竟受了表姑娘的瓜果。
此外,他再說不上旁的話了。
福祿隨著府醫去抓藥,房中又只剩下秦執和秦湘玉二人。
莫名的,秦湘玉察覺屋內氣壓有些低。
“您可是不高興?”她看他,面色冷冷的。
秦執本欲叫她斟茶,可她現在的樣子,實在難以入目,妝花了不說,鼻尖紅紅的,連鬢發都亂了一半,披散在肩上,整個人可憐極了。
可他莫名的竟不覺得煩。
往常,他最是厭煩這些。就算是曾經他養過的寵物,若是臟兮兮的擱在他眼前,他也免不了厭煩之意。
可瞧著她,秦執明白,她與那些寵物,終是有點不同。
秦執自顧自的斟了茶,抬手一飲而盡。
“表妹,爺只給你一次機會。”
秦湘玉莫名其妙。
“什么機會?”
秦執不語。
實在駭然的秦湘玉再問:“您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我哪兒錯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