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解半落的稠密烏發就落在那臉頰的軟肉上。
嬌憨可掬,又稠艷四溢。
秦執的目光微動,下一刻,就要抬步往小軒窗下走。
“爺。”丁香欲出聲阻止。
秦執冷冷的看她一眼,那一眼又冷又戾。
迫使她心頭一跳,不自覺的噤聲。
只聞得他壓低聲線:“滾出去。”
丁香還未語,就被福祿捂著嘴巴壓著遠去。
秦執這才跨步進來,順帶闔上了門。
行至軟榻旁,秦湘玉還在酣睡。
像是許久未曾這樣放松,想到秦執一時半會兒還不能歸來,這一覺,她睡的極其安穩。
甚至連稠麗的唇色都微微上揚。
“許是夢見了什么好事。”秦執無端一笑,唇角是他自己都未料到的柔軟。又帶了些許好奇,低聲:“是夢到什么了呢?”
他坐在軟榻上,抬手撫弄她的臉。
將那稠密烏發撥開,伸手捏了捏腮邊軟肉。
仔細玩弄了一會兒,見她無意識的把眉頭擰起。
逗弄出聲:“嬌氣。”
秦執又略坐了一會兒,準備離開。
卻見她發鬢上空空一片,抬目掃過房中,一眼落在那梳妝臺上。
踏步過去,尋了半晌,取了那支玻璃種的翠釵,為她插至鬢發中。
他這便宜表妹,眼光還是極好的。
獨獨買的一支釵,顏色甚好。
水潤潤的映著人,瞧著甚是喜人。
連那所謂前朝大師的得意之作,也少了幾分耐看。
得,改日著人尋了水頭足的玉來,就映著這模子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