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玉哪兒能等秦執回來,秦執回來了她三頭撒謊不全暴露了?
于是冷下臉來,神情淡淡開口:“福總管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說的話?”
“若是不信,福總管不如去問太太,看看有沒有這回事!”
秦湘玉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讓福祿疑惑更深,他深深看了秦湘玉一眼:“太太今日身體抱恙。”
“若真如表小姐說的那般,為何表小姐這幾日還要閉門不出?”
豈不是心虛的表現?
“自然是為了繡嫁衣,我一個待嫁的新娘,不待在院中待哪兒?”
“我還沒問福總管今日是何意。莫不是欺負我孤女上門不成!若是福總管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等表哥回來,我倒是要問問表哥是幾個意思。”
秦湘玉裝樣拿喬。
福祿見此,也信了幾分。
她都說要問大爺了,難不成,所有人都知道,就瞞著他一個人?
怪不得上次爺罰他自作主張,原來爺對表小姐真沒那個意思。
福祿臉色難看:“也許是奴才誤會了。”
“一句誤會了就把我打發了?”秦湘玉冷冷一笑:“福總管還真是奴大欺主呢!”
聽到這話,福祿臉色更灰白了幾分,他弓著腰請罪:“表小姐教訓的是。奴才知錯。”
秦湘玉冷了他一眼:“既無事,福總管就別在我院子附近晃蕩,省的擾我心情。”
“是。”
等福祿離開后,秦湘玉跨進了院門,才卸下緊繃的防線。
不多時,丁香也回來了。
說是容華容月那面沒人,她給容月取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