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是,能做下此事的,除了秦執,皇帝不做他人想。
可秦執垂著頭,挺拔的身子站在文武百官中,顯得格外礙眼。
明知是他,卻沒有證據,甚至,昨夜禁軍察覺追蹤殺手時,竟然跟丟了。
廢物,真是一群廢物。
皇帝抬眼看了滿朝文武,垂老的太傅,辭官回鄉的宰相,還有勢力單薄的李氏眾人。
不禁生出哀戚,他這半壁江山,竟是要舍了他人?
皇帝悲哀,卻無可奈何。
他眼中閃過瘋狂之色,轉瞬就壓了下來,若無確切證據,拿下秦執,恐怕難以服眾,尤其,秦執黨羽眾多。
若是貿然行動,逼他造反,那就得不償失了。
只是,就算不逼他,那人狼子野心,恐怕早晚也會動手。
要是能正大光明的除去秦執那就好了。
他不能急,都布局這么久了。
秦執走的第二日翌日,皇帝下令讓京兆尹府齊鳴查明此事。若無進展,就要革職待命。
京兆府尹乃是秦執的人。
而秦執,此事不在京城。
皇帝這是,要拿秦執開刀了。
就算是盛京的百姓,都察覺到京城的不對,滿城風雨欲來之意。
上位者之間的波濤詭譎,下面的百姓就算察覺,也依舊要過自己的日子。
而秦湘玉近來更是愜意,秦執最近沒有找她麻煩。
有一次去給陶氏請安路上正好碰到福祿。
兩人一對視,秦湘玉走了過來,輕聲問起福祿大爺最近的情況。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