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意的父母就把事情經過與劉隊長說了一聲。
劉隊長看向禇小五:“小五,是你與板飛最先發現的?”
禇小五點頭:“是的。當時我和板飛放完地里的水往回走,遠遠看見不遠處好像有兩道黑影,當時以為是什么東西,就拿手電筒照了一下。
這一照才發現是兩人人影,當時他們二人都親得忘我,我們照射過去,他們才松開對方的。”
“對,當時我也看見了,二人看著沒有不愿意的意思,都愿意的很。”何板飛說完鄙夷的看向禇假假:“有人真是不要臉,有未婚妻還敢在我們村里亂來。”
“禇大哥,你不會是想著明天就要離開,今天晚上有姑娘投懷送抱,不占便宜白不占吧。”
“什么?還想占我女兒便宜,這肯定不行。隊長,今天這件事,你必須讓他給我們一個說法。他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們現在就報警,告他對我女兒耍流氓。
我才不管他從哪里來的,是什么家世,一定要讓他進去。他如果敢不認,直接打斷他的腿。”張如意的父親個子中等偏瘦,嗓門卻是不小。
說這話時,惡狠狠的,仿佛要把對方一口吞進肚子里。
禇假假聽不懂他說的話,從語氣和表情中可以發現,對方對他的不滿達到了。
劉隊長走到禇假假的跟前:“禇同志,你說你是沈知青的未婚夫,來接沈知青進城的,我才讓你留下住在村里的。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怎么說?人家姑娘說你主動的,人家父親也表明,你如果不給個態度,他要報警,說你耍流氓。”
劉隊長的話一出,剛剛還看熱鬧,喧鬧無比的四周立即安靜了。
流氓罪呀,這可不是小事。
禇假假深呼吸一口氣,知道今天這件事,無論他怎么說,這些村民不會站在他跟前。就連沈金枝,也未必會跟他一條線上。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與對方和解,看看對方開什么條件。
“隊長。”他朝隊長鞠了一躬;“今天這件事是我糊涂了。當晚飯時喝了點酒,所以張姑娘來找我時,我有些迷糊把她當成了金枝,情難自禁做了一些不合適宜的動作。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要打要罵我也接受。隊長幫我問一問他們,他們想要如何解決。我先說明,娶張如意回家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說我父母不同意,我自己都不會同意。
他們如果想要錢,我可以給。如果想報警,我也隨便。今天晚上這件事,她自己如果不同意,我也沒辦法對她做什么。是她刻意接近我的,我有理由懷疑是她算計我在先。”
劉隊長轉頭與張如意的父親說了禇假假的意思。
張如意聽著禇假假的話,眼睛紅紅的:“禇大哥,我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你,你不愿意娶我回家,我也無話可說。”
“我從來沒有想到娶金枝以外的女人,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他毀了我女兒的名聲,說不定我女兒因此嫁不出去。他說不娶就不娶嗎?他如果敢不娶,我現在就把他綁起來,讓他永遠離不開這里。”張如意的父親說著蠻橫的話,囔囔著要禇假假娶張如意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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