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籌碼在手里,金枝怎么可能有聽他們的。
只有把金枝的外公拿在手里,金枝才有可能聽他們的。
聽見沈金枝答應對方考慮一天,趕緊提醒沈金枝:“北城,你不能去。那里你人生地不熟,真要對你做點什么,十分容易。
他們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拿爺爺說事,說他生病日子不多了,好讓你心軟跟著他一起回去。”
“你有什么辦法?你如果是真的禇君堯,肯定會有辦法的吧。你把他勸退,讓他回北城不要帶上我。”
“行,這件事我來想辦法。”
“那我先答應他回北城一事?”
“你先答應他,穩住他。他自己能不能回去都不好說。”
“我覺得我和你的身上,肯定有你大伯想要的東西。你說會是什么?外公的那些東西,有大半都已經上交了,你大伯神通廣大,想要拿回去也不是沒有可能,干嘛還把心思花在我身上。
還是說,他想要的東西,還在我或者我外公身上?”
“肯定還在你們手里。他如果有辦法得到,不會這么麻煩,大費周章地培養另外一個我來跟你完婚。”
“我們考大學一事,他不會動什么手腳吧。”禇君堯的大伯可不是一般人物,他如果真想動什么手腳,也只是一個電話交代下去的事情。
“只要防止那個假冒的跟北城告狀,就不怕我大伯搞什么動作。只要再拖他幾天,我們的通知書就可以下來了。”
“我先答應跟他去北城穩住他,你動作快點。能不能證明你是真的,就看這一次了,我看好你。”
禇小五看了看外面,把她拉到門后面,在她嘴角偷了個香。
沈金枝的臉瞬間紅透,這個不要臉的,外面還這么多人呢,他就搞這個。
也不怕被人發現,說她腳踩兩只鞋。
接下來的一天,沈金枝照舊去學校。
禇小五外出干活時,帶著對方一起。
不遠處,禇小五在干活,禇假假坐在樹底下休息。
一個年輕的姑娘突然上前,對著他笑得燦爛。
“大哥,你不是我們村的吧。看你長得俊,是不是從城里過來的,以前有沒有干過農活。”小姑娘很熱情,對著禇假假笑得燦爛。
禇假假來這里兩天,臉上已經曬得黑了一層。
那個小兄弟出門,根本不給他戴草帽的機會。
還說男子漢大丈夫不戴草帽才更帶勁,帶上草帽就沒有那個味道了。
他之前哪有這般曬過,這才曬了一天,皮膚已經黑了一層。今天曬了半天,臉蛋已經紅了,估摸著晚上就要開始掉皮了。
“對,我是從北城來的。”禇假假對女孩示意:“以前干過,這點活對于我來說,不算什么。”
“唉呀,你出門怎么也不戴個草帽什么的,你看你的臉蛋都曬紅了。你可是城里來的同志,細皮嫩肉的,比不上我們。這要是曬上兩天,不得脫掉一層皮。
這樣吧,我把我的草帽給你,你再回家拿上一個。戴上草帽雖然也熱,至少不會曬傷。”女孩說著把頭頂上的草帽摘了下來直接往禇假假的頭上戴。
“這多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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