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

無語的道德天尊解釋道。

“這個戰斗方式，我也是頭一次見，從未有人可以完全將對方的道在如此短的時間徹底看破的，這樣的戰斗方式，只有可能存在于雙方境界相差極大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出現....”

“這不合常理...可偏偏他又出現了....”

道德天尊搖了搖腦袋：“想不明白。”

“或許有兩種可能！”

這時候，長生天尊開口。

李耳和道德天尊都不由好奇地看向了長生天尊。

“什么可能？”

長生天尊遙望北斗，看了眼正在焦灼戰斗的沐塵和滄瀾大帝，面色嚴肅開口道：“其一就是這人族大帝隱藏了真實的修為，或許....他并非是大帝境一重天？”

“你的意思是....？”

長生天尊此一出，道德天尊頓時愕然。

一旁的李耳也好像受到了提醒，目光愕然地看向長生天尊：“沐塵大帝...并非大帝一重天？”

“是了，如果真是這樣，那確實是有可能！”

道德天尊開始認真思考起了長生天尊提出的這個可能性。

“對，完全模擬對方的道，這需要對道的理解完全碾壓才能做到，正常而，這種情況至少需要雙方境界差距到了巨大的程度才有可能出現，所以我覺得這人族大帝隱藏了自己的修為，他真正的實力或許遠超他所流露出來的表象！”

“甚至...他可能是此界殘存的...仙？”

長生天尊眼睛一瞇，提出了一個無比大膽的猜測。

“嘶！”

一旁的李耳倒吸了一口冷氣！

“仙？”

道德天尊也被長生天尊提出的這個猜想給嚇了一跳！

“不可能！此界不可能還有完整的仙！那些人不會允許的！”

道德天尊所知道的東西更多，他篤定地道。

長生天尊聞皺起了眉頭。

他也明白道德天尊的所存在的時間之悠久，知道的隱秘比自己多了不少，甚至道德天尊是此界之中為數不多曾經見過真正的仙的人！

“可要不是仙的話，同為大帝境，當真可以做到完全模擬對方的道嗎？”

李耳提出了疑問。

“那就是我提出的第二種可能！”

長生天尊眼睛一瞇：“方才道德說過，曾經這世間有天賦逆天之輩，倘若這沐塵對道的悟性天賦達到了逆天級別，再加上其境界還遠超了大帝一重天的情況下.....”

長生天尊此一出，道德天尊眼前頓時一亮。

“還真別說，這種可能性極大！”

“這個時代想要成仙沒有可能，但倘若這人族大帝還是大帝境，只是大帝九重天以內的話，那還是有可能的！要是配上極強的對道的悟性天賦，還真有一定的可能性做到這一點，畢竟之前確實是觀察了數日的滄瀾大帝的道，通過他的出手倒推，再親眼觀看他的道進行修正，最終徹底將其道模擬下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道德天尊越說眼前越亮，就仿佛看到了真相一般！

“是了是了，一定是這樣！這人族大帝還在隱藏修為！他還在暗中觀摩滄瀾大帝的道！他所圖甚大啊！”

長生天尊眼中精芒一閃....

“想來是了，或許他出手并非是為了人族....”

“那他是為什么？”

一旁的李耳不由疑惑。

“他為的是讓滄瀾大帝出手。這沐塵大帝，所圖甚大啊！”

長生天尊幽幽道：“在這個末法時代，想要證道成帝已然是極難，而想要突破大帝之后再進行突破，這難度就更高了！大部分的大帝都卡在了大帝前三重天不得寸進，唯有真正天資高絕之輩才能窺探更高一層的境界。而在這末法時代，想要突破大帝一重天都已經是極難了，更別說再往上了！”

“對！這沐塵應該是早就突破大帝境，只是修行突破越發緩慢，天地大變，前路已斷，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是他天資高絕也極難進步！而這個時候滄瀾大帝的出現則是讓他有了想法！”

道德天尊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他想通過觀摩學習滄瀾大帝的道化為己用，以做突破之用！”

“是啊，滄瀾大帝雖然不如他，但好歹也是海族異種證道成帝，能夠在這末法時代證道定然是有他獨到之處的，他的道，極具借鑒意義！”

長生天尊接過話頭繼續道。

一旁的李耳已經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