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頭,他悄悄打聽打聽,別出什么意外才好。
云頊有些懷疑,“真的?師父沒騙我?”
終究是沒有親眼見到,不能放心。
方夜孤一捋胡髯,登時嚴肅起來,“老夫一把年紀的人了,騙你做什么?”
“你何時聽為師說過假話?”
多少有點色厲內荏的感覺。
心虛啊!
云頊頓感歉疚,“徒兒不敢。”
相較起來,他和師父相處的時間比父皇還多,在他心里,已儼然把他當做父親一般。
見他如此懂事,方夜孤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頊兒啊,為師也是年輕過來的,知道你是想暖丫頭了。”
“男歡女愛,年少夫妻,忍受不了分離,這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你要分得清輕重緩急啊!”
大敵當前,豈是顧忌兒女私情的時候?
云頊被他說的羞赧,臉頰微微發熱。
他雖想她想的幾欲發瘋,但也不是不知分寸。
只不過,如今局勢不穩,群敵環繞,他有些擔心她的安危罷了!
“師父,徒兒曉得!”
“你知道就好。”
方夜孤也不忍太過苛責。
這是他最為滿意的徒兒。
他天資聰穎,又勤勉自律,如果不是太子身份的制約,當在武學上大有作為。
所以,他將這部連他自己都沒有練成的般若神功,傳給了他。
玉山派曾也有某位師祖達到圓滿之境,但也足足用了三十年的功夫,才大成。
可云頊,他僅用了不到一個月,就突破到了第六層,只差最后兩層。
“同初凌渺的兩次交手,你故意隱藏實力,一則是為了做給后面更為棘手的敵人看,令其生出輕敵之心;二則,也是在探得她的武功路數,進而尋出破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