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頊沖涼水澡便是為了降火,如今哪里還敢碰她,所以不過只是淺嘗輒止,見她醒來了,便也離開了她的唇。
“怎么,不睡了?”他含笑望向她。
林傾暖見他已經穿戴好,便起身攬住了他的脖子,笑著回道,“這么久不見你了,我哪里舍得睡?”
她不愿承認自己剛才是害羞了,又畫蛇添足的解釋了句,“我剛才不過是假寐了一會兒而已。”
云頊瞧著她的臉頰紅的像剛摘下的櫻桃一般,也不戳破,溫笑了聲,“我待會兒再走,你若是困,我們先睡會兒。”
他這話說的曖昧,林傾暖低低嗯了一聲,忽然覺得太直白,連忙小聲開口,“我不困。”
末了又想起他連日趕路,會不會很累了,于是又抬眸看向他,“你呢?”
“我也不困,路上想你的時候,便靠在馬車里睡一會兒,這會兒精神的很。”云頊攬著她躺下,柔聲回答。
即便不困,他也想摟著她睡。
聽他提起路上的事,她驀的想起他是和那個南疆公主一路回來的,當下心里一酸,郁郁開口,“你路上有美人相伴,哪里還能想得起我?”
她相信他,可并不代表不會介意,尤其得知他們是一路回來的,而且仿佛還是舊識。
話說上次青墨給她講南疆之事的時候,卻并沒有提到過這個南疆公主。
云頊將她身子扳過來,同她面對面躺著,將她鬢邊的亂發撩到耳后,神色認真的瞧向她,“我還以為,你不會問起這事了。”
他傍晚進了京,肖亦澤便將這幾日京城的傳向他稟報了一遍,他自是生氣,可更多的,則是擔憂。
不是擔憂暖兒不相信他,而是擔憂這些流可能會傷到她。
林傾暖甚少見云頊如此鄭重的同她說話,她心底一驚,瞬間彈坐了起來,“你同她真的有關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