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種可能,她頓時感覺心幾乎要被撕裂開來,疼的讓她無法忍受。
這比她得知云瑾有了心愛之人難受千倍萬倍。
林傾暖拿出銀針,將白慕的手指頭刺破些許,然后用帕子將上面的血珠抹了去,含笑向寧宛如道,“表姐放心,他死不了。”
根本就沒打算死的人,怎么可能死的了?
這幾乎是寧宛如這一天聽到的最悅耳的話了,她頓時激動的捏住林傾暖的手,“真的嗎?”
林傾暖點點頭,笑著揶揄,“表姐,你還不信我?”
“信,”寧宛如忙不迭的點頭,“我當然信你。”
她發現,不管什么時候,暖兒總是有辦法的。
林傾暖也不耽擱,向寧宛如交代了幾句,便匆匆回到了聽雨軒。
一進聽雨軒,她立刻吩咐迎上來的菱歌,“我去藥房,任何人不要進來打擾。”
菱歌將要出口的話被封在喉嚨里,先是呆了片刻,然后便反應過來,連忙道,“小姐放心。”
林傾暖進了藥房,用銀針將帕子上的血滴沾上,然后便開始研究起這毒素。
菱歌在外面等了一個多時辰,才見林傾暖走了出來,她一出來,便將手上的一個藥包交給了菱歌,細細叮囑,“這個藥包熬兩個時辰,然后端到宛秋院。”
菱歌連忙答應著退下了。
林傾暖拿著另一個藥包,直接去了宛秋院。
她進了屋,將藥包遞給翡翠,吩咐她準備浴桶,然后將這些藥撒進去。
翡翠哪里敢耽擱,立刻拿著藥包去燒水了。
看見寧崢也在,林傾暖眸中浮起一絲驚訝,“二表哥,你沒去外祖母那里?”
寧崢搖搖頭,“還沒有,我來瞧瞧發生了什么事。”說著,他蹙眉看向寧宛如,聲音中透著嚴肅,“二姐,即便白慕受了傷,你也不能將他放到你的寢殿,這成何體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