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暖醒來的時候,見周圍黑漆漆的,她先是一陣茫然,然后便反應過來,連忙查看自己的衣衫。
見外衫沒了,但里面的還在,而且身體也沒有什么不適,她這才暗暗松了口氣。
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腦袋,她緩緩坐了起來,剛要開口詢問,一道溫柔的聲音驀的自床邊響起,“醒了?”
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正是她最為熟悉的。
林傾暖這才看見床邊坐著一道人影。
因著床幔擋住了光線,她并不大能瞧得清他的容貌。
不過一聽聲音她便知道是誰,心里的那絲不安也退了去,只是不知自己為何會同云頊在一起。
她記得昨日被梅從安綁了去,然后云璃給她下了藥,她同云璃打了一陣,最后好像是誰進來救了她,她記不大清楚了。
如今看來,顯然是云頊。
"阿頊!"
云頊聽她聲音有些懵懂,便知她是剛醒。
他起身將外面的床幔打開,又點了蠟燭。
林傾暖才瞧清楚,原來現在是在東宮。
承德殿的床是花梨鏤空雕著蟒紋的拔步床,同她的架子床不一樣,最為好認,她一眼便瞧出來了。
云頊走回床邊,攬了攬她的腰身,柔聲問,“有沒有感覺好一點了?”
林傾暖點點頭,向他淺淺一笑,“好多了。”
末了,她又想起什么,連忙問,“阿頊,我的藥是怎么解的?”
他們應該沒那啥吧?
她的衣衫還在,身子也沒有任何不適。
云頊瞧著她不解的模樣,剛要告訴她,又有心要逗逗她,便故意沉聲道,“你昨日一直拉著我不放手,所以我便幫你解了。”
“啊――”林傾暖頓時驚訝的瞧著他。
他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