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警告只會帶來反效果,對方更加得寸進尺,但他已經沒有多余的手來制止她。
ok。斂稍微閉了閉眼,琥珀色的眼眸中流淌著認輸的情緒。
我認輸,別這樣。
哼哼,行吧。
她得意點頭,于是他紊亂了些的呼吸終于慢慢恢復正常頻率。
他試圖把話題拉回來:
獸性不穩再不被平息的話,會傷到你自已。
那就應該讓我和他繼續打!
斂看著她臉上倔強要強的表情,嘆氣,盡管知道對方現在理智失控,還是對她解釋:
你已經贏了。
那您為什么不和我打您很強,我的攻擊您為什么不還手
沒有一個監管教授會對自已監管的學生動手。
說謊!之前我就看見有個獸人被打得鼻青臉腫來上學。
好吧,她聰明極了,他總是無法敷衍過她。
哼哼,啞口無了吧。
對方試圖趁他失神之際掙脫束縛和他打一場,但再次被他鎮壓。
你有點過于活潑了,壞孩子。
年長了對方不知道幾百歲,斂應對這種情況已經駕輕就熟,唯一不太能解決的,大概是……
她假裝呼痛賣慘不成,又把柔軟的臉湊了上來,一邊貼他臉頰一邊撒嬌。
您就和我打一場會怎樣呢剛剛我把那個棕熊打得獸化了欸,這樣他都打不過我。
可不可以嘛
因為打架嗨到上頭獸性不穩的不是沒有,但沒有一個是像她這樣的……可愛。
光是靠近,年輕又有活力的氣息就撲面而來。
她太懂得怎樣利用自已的魅力了,無論是面對男性獸人還是女性獸人,她這套總是很管用。
乖一點。
我不可能‘乖’,你喜歡‘乖’的像金暖那樣
聽到這種質問,他柔柔微笑,你看我選擇了誰,就已經可以知道結果。
他們兩個都知道剛剛有誰進來了。
金暖。
南潯看向金暖的眼神帶上了惡意,仿佛在說:
看啊,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搶到手里了哦。
斂從金暖出現的時候就知道了,但他還是縱容著自已選擇溺愛的學生。
——盡管他還要研究那個人類身上的異樣。
一個囂張咧嘴挑釁一笑,一個假裝不知實則縱容。
教授,您同意她的申請吧,規則說了有余力的情況下最多可以同時監管兩個學生,我可不是那么不大度的人,而且超有同情心的哦。
斂看到了小姑娘眼中的狡黠,像是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不點拒絕了。
金暖再也沒法接著看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可惡!
她無聲尖叫,轉身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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