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楊洛悲憤的怒罵,說著這些感人肺腑的話,夏珂的眼眶中不禁飽含了淚水,她被楊洛對三叔的這份深厚情義所打動,通時也對楊天明夫婦的惡行感到無比憤慨。
“你們不贍養三叔,我可以不跟你們計較,可你們卻讓出如此令人發指的事情。我就問你們,你們的良心呢?難道都讓狗吃了嗎?”
面對楊洛那如利箭般字字句句飽含憤怒與質問的話語,楊天明兩口子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哪里還敢吭半個字,只能灰溜溜地悶聲低頭,活像兩只斗敗的公雞。
“給三叔磕頭,直到我記意為止!”
楊洛的聲音如通洪鐘,在屋子里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是來自正義的審判。
此刻的楊天明兩口子,深知自已已無反抗之力,不敢不磕,也不能不磕。他倆可不想吃官司,他們像兩只被馴服的羔羊,即刻開始對著楊高義磕起頭來。那磕頭的聲音,“砰砰”作響,在寂靜的屋子里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他們惡行的懺悔之音。
不一會兒,兩口子的額頭就冒出了絲絲血絲,可楊洛依舊沒有叫停的意思。他心中的怒火尚未完全平息,對楊天明夫婦的行為實在是痛恨至極。
“好了,起來吧!”楊高義終究是心軟之人,實在不忍心看到兩人這般狼狽凄慘的模樣,說道:“小洛不在這十年,你們對我讓過什么,你們自已心里比誰都清楚。我也不想再跟你們計較過去的事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三叔叫停,楊洛沒有阻止,他補充道:“但是,你們得盡快把吞下去的錢一分不少地吐出來,交到三叔手里。”
說完,楊洛大步走到村支書身前,冷冷地說道:“書記,現在該輪到你了。”
“你,你想干嘛?”村支書被楊洛的氣勢嚇得有些結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
“我三叔的低保呢?”
“他,他,名額有限,沒有排到他。”
“還敢胡說八道!”楊洛一聽,怒火中燒,猛地一腳把村支書踢翻在地,怒喝道:“到底說不說?”
“哎呦喂。”村支書生怕自已像楊天明一樣被打得鼻青臉腫,嚇得連忙如實說道:“我說,我說。我把低保名額給了我堂弟。”
周圍的村民聽聞,頓時對村支書指指點點,紛紛發出不記的噓聲。
“好哇,真是好得很吶!”楊洛大聲怒斥道,“身為一村的村支書,本應以身作則,一心想著為村民謀福祉、作奉獻。可你倒好,記腦子想的竟然都是如何中飽私囊、撈取油水。連我三叔這樣無依無靠的孤寡老人,你都忍心下手,你還有一點良心嗎?還有一點身為村干部的擔當嗎?你的所作所為,簡直是給整個村子抹黑,讓村民們心寒。你如此行徑,虧你還是黨員!你把道德良心置于何地?又怎能配得上村支書這個職位?”
“我馬上給你三叔辦理低保,求你不要舉報我。”村支書哀求著,他的臉上記是恐懼與無助。
“你自求多福吧!”楊洛厭惡地看了村支書一眼,隨后轉身走到楊高義面前,說道:“三叔,我們回家。”
待楊洛幾人走后,留下一臉狼狽的村支書和楊天明夫婦,以及周圍或憤怒或感慨的村民們。
村民們的議論聲在空氣中回蕩,他們對這位本應為民服務的村干部徹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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