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雕像徹底碎裂,晏弛眼睛一翻直接昏過去了。
杳杳站在一旁,看著雕像中的冤魂一縷又一縷鉆出來,擔心他們亂跑,就用靈力給它們控制住了。
直到黑白無常和一個一身黑衣手持鐮刀的人出現。
杳杳警惕地看著那個手持鐮刀的黑衣人。
白無常跟杳杳解釋:“這人是負責這一帶的死神,職務跟我們一樣,你不用擔心他會害人。”
杳杳聽到這件話放心了。
死神?帶個神字,所以也是天上的天神嗎?
可杳杳從來沒有聽過這個神的名諱,是新來的嗎?
杳杳好奇的盯著他,死神沒有理會杳杳的目光,轉頭去將他負責的魂魄給帶走,他帶走的那些魂魄明顯是d國人,剩下的人都是華國人,華國人是黑白無常負責的。
黑白無常用鎖魂鉤將這些亡魂給勾走,一串人被黑無常牽在手上,白無常來到杳杳面前,那張煞白的臉上滿是遺憾,“白澤大人,看在你給我們貢獻了這么多業務的份上,我勸告您一句,人類生死自有天命,天命不可違,如果你執意逆天,最后受傷的只會是您。”
杳杳白白嫩嫩又稚嫩的臉蛋上滿是認真和堅定,“我擁有這么強大的能力,如果連家人都保護不了,但我如何擔得起神獸這一稱呼?”
白無常聞,發出一聲陰惻惻的笑聲,他慢慢后退,“那就祝白澤大人每次都能心想事成吧。”
白無常身后浮現一股灰霧,灰霧將他的身影給吞噬,最后徹底消失。
巴赫醫生自從雕像破碎之后,眼底徹底失去高光了,仿佛一具行尸走肉,愣愣跌坐在地,晏時澄讓保鏢將這幾個d國醫生給押下去。
晏時清進來后就開始檢查晏弛的情況。
“還有氣,我現在就送爸去醫院。”
他正要將晏弛抱起來,杳杳就過來了。
杳杳在晏弛身上摸了一下,“爹地沒事,把爹地放在沙發上吧,他很快就會醒過來了。”
晏時清半信半疑,直到晏時澄也這么說,他才將人放在沙發上。
人剛放到沙發上就醒了。
杳杳也趁機將晏弛身上最后一點被壞東西感染的地方給凈化了。
“爸,你醒了?”
“爹地,你醒啦。”
三個腦袋齊齊湊到晏弛的眼前。
晏弛人還有些懵,“我這是怎么了?嘶—我的手臂怎么這么疼?”
“爸你不記得了?你剛剛為了回城堡,直接從車上跳下去,摔到胳膊了。”晏時清疑惑。
晏弛回憶了會兒,最后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
晏時澄和晏時清兩人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底的驚訝。
晏時澄試探道:“爸,那你還記得什么?”
“我只記得中午阿清說要帶我去山下看一樣東西,接著我就座上阿清的車下山了,之后、之后我就忘記了。”
晏弛腦中一片空白,記憶定格在他坐車下山的片段,之后的摔車,回城堡的事情他全都不記得了。
晏時澄和晏時清兩人對視上,都在斟酌要不要跟他說雕像已經碎了的事。
杳杳考慮的就沒他們多了,她一本正經道:“爹地,你剛剛被那個壞雕像給控制了,不過現在沒事了,杳杳已經將那個壞雕像給摔碎了,爹地不會再被壞雕像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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