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宴偏偏不吃這一套,何母話音未落,他就突然先動了手,三兩拳就撂下了兩名保鏢!
周宴平時看著斯文,其實脫下衣服來身上的肌肉結實得讓人發指。
當年重傷痊愈后,他就開始強身,還專門學習了泰拳散打等武術。
沒想到男人來真的,大家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兩名保鏢更是撞在一旁的酒柜,震動聲驚到了何似玥和母親,紛紛退開。
趁著大廳亂作一團,周宴三步并作兩步,飛奔上樓。
何晚的房間走廊盡頭,何父聽見動靜,打開門出來,就見周宴闖了進來,身后還跟著追上來的傭人保鏢。
“周宴!”
何父大為震驚,“你要干什么?”
“何晚呢?”周宴額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鼻梁上的眼鏡都架不住了。
他也知道自己硬闖何家的后果,但即便是虛驚一場,他也認了。
“周宴!”
忽然,何晚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
她聽到了外面有周宴的聲音,便用力敲打起房門。
何父的手上攥著何晚的手機,周宴冷冷凝視男人,“何叔叔,你這是在做什么?何晚是您的女兒,你這是在囚禁她?”
周宴的身后圍滿了人,何似玥和何母也跟在后面。
保鏢想要抓周宴的胳膊,何父給了個眼神,讓他們退了下去。
人都已經站在這里,這群廢物還裝模作樣抓什么人。
何似玥剛剛見識了周宴的厲害,不敢靠近。
何母和何父對視一眼,何父才沉聲道:“我作為父親,教育女兒,難道周少爺還要懲治我不成?”
“何晚犯什么錯了,要被你這么處罰?”
周宴微微踱步。
如今他的身高已經遠超過何父,挺直的背脊,自帶一種意氣風發和壓迫感。
“她今天在周氏犯錯了。”何父不徐不疾地說,“而且我們家罰一向如此,只是關她一個晚上的禁閉,你不用這么緊張。”
周宴挑眉:“哦?她在周氏犯錯了?我今天也在周氏,我知道今天何晚幫了我的忙,難道是我也犯了什么錯?”
“周宴,你別這樣得理不饒人。我們的家事你管不了。”
何父也不想被動地被周宴質問,氣息沉了沉。
要不是看在周家和周奉堂的面子上,他不會跟一個小輩這么客氣。
何晚現在進了周氏,明面上他不能阻攔何晚什么。
可即便何晚進入周氏,他仍舊是她的監護人。
他和何晚約過法,何晚要想去周氏,必須保證不再惹禍。
但今天他晚上接到了嚴明桃的電話。
何晚在周氏關了馳騁的人,不管最后結果如何,她的行為在公司內部造成了不良影響。
礙于何晚是江染保進公司的,嚴明桃希望她可以主動請辭周氏的工作。
何家父母對何晚在周氏,本就不看好。
她不惹禍倒好,惹到了嚴明桃或者任何人,都是麻煩。
何父知道說不通何晚,便同往常一樣,想強行逼她妥協。
但何晚這些年脾氣漸長,骨頭越來越硬。
加上她身邊沒有朋友,沒有愛人,能拿捏到她的軟肋也幾乎沒有。
何父不能動粗,未免留下證據,所以如今都是小黑屋先關上幾天幾夜,再跟她談。
“你沒有資格限制何晚的人身自由,我今天,非見何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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