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注射的計量有些過多了。”神秘女人小聲說道。
林逸不自主的在場中走動起來,只覺得心中像是有一團火燃燒起來一樣。可是他不能呆在這里。
林逸越想越急,可這廣場四周卻沒有一個門,只是無盡的墻壁,林逸突然用手去擊打那白色的墻面,那拳頭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只聽寂靜的廣場內只有那咚咚的巨響聲。
鮮紅的血液一點點的濺在那白色墻面之上,可是無論林逸用多大的力氣,這墻也未見有一點破碎的跡象,反而是林逸的手,已經變得血肉模糊起來。
林逸都知道,那拳頭打中墻壁時的聲音,只是聽到一聲,他便已知道,這墻壁是實心的,自己絕對不可能打破,可是此刻他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這一拳拳倒好像是發泄。
“送他回去。”廣播里喊道。
不一會,身后突然響起機械聲,林逸轉頭一看,只見身后的那白色墻壁緩緩打開,兩名全副武裝的警衛走了進來,林逸坐著不動,那兩名警衛走到了他的身后,但林逸背對他們依舊坐著,全然沒有理會的意思。
“快起來,不然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身后一個警衛用惡劣的口氣說道。
林逸似乎如沒有聽見一般,還是一動不動。那身后的另一名警衛,伸手抓他肩頭,口中罵道:“你是不是想跟這地上的爛肉一樣。”
那手剛要碰到林逸的肩頭,已經被林逸的手抓住。隨后聽到那守衛如同殺豬一般的叫喊聲。林逸抓住他的手的手臂是剛剛新生的那右臂,但似乎如從未受傷一般,現在握緊他的手,那守衛的手中的骨節咯咯作響,似乎就要被林逸生生捏碎。
另一名守衛見勢不妙,從腰間拿出一個黑色電擊器。啪啪啪打出了藍色的火花。林逸并未阻止,只見那電擊器抵在了林逸的腰間,林逸只覺得全身一陣酥麻,但他笑了了出來。那皮膚上的灼燒感卻立即減弱了很多。
那守衛平時遇見多兇惡的人,只要拿出這電擊器輕輕一下,那囚犯一定是立馬癱倒在地。怎么會想到在這男人身上竟然好像完全沒用一樣。
那被林逸捏住手的看守,已然跪倒在林逸面前,那被林逸緊緊握住的手掌,已經被捏的變形。守衛的臉已經扭曲變形,痛苦到了極點。
手執電擊器的看守,一時之間雖然怔住,隨即手指在那電擊器上的開關上輕輕的一按,那電擊器的功率似乎立馬大了許多,那看守拿著的手不住的顫抖起來,但依舊死死的把那電擊器抵在林逸的身上。
林逸在享受,享受這電透全身的感覺,他只覺剛才那心中的焦作憤怒的情緒,都被這電流驅散不見。不禁驚訝于自己的體質竟然已經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樣子,本來他忍受疼痛能力已經是非常人所能及。雖然周身還是被這電流弄的如同是針刺一般,可是此刻的疼痛感覺對他來說,好像只是一種感覺。他可以一邊承受,一邊靜靜的體會這份痛楚。
林逸把那被自己捏住的守衛拽到身前,兩手幾下擺動,那守衛的整只手臂都已經各個關節斷開。可那守衛還未曾喊出身來,林逸一手捏在他的脖頸上,一發力,輕響一聲,那守衛已經斃命。
旁邊那個守衛見此情形,丟開手上的電擊器。端起mp5沖鋒槍對著林逸,林逸伸手阻止,動作卻極為遲緩。那沖鋒槍黑色的槍口不斷的閃爍著火花,拋落的彈殼在地上叮當作響。
槍聲停了,那守衛看見林逸伸手阻擋的那只手掌已經被射穿,身上更是有無數血紅的彈孔。林逸低著頭一動不動。
“誰叫你開槍的?要是實驗體有個萬一,我叫你死一萬遍。”廣播里傳來了神秘女子的急切的叫罵聲。
那守衛聽到這喝罵才回過神來,趕忙放下對著林逸的槍口。
那守衛還未細看,林逸突然動了起來,一把抓住他的沖鋒槍,反手就把這槍扣在了他的脖子上,守衛大驚失色,只聽一陣槍響,那守衛雖然手指從未離開過扳機,但那橫放在他脖前的槍身,已經把他的喉嚨壓住,一股大力襲來,后頸的脊椎也碎裂了,他喊不出來,只是手指在掙扎下按動了扳機,這槍替他發出了死前的哀嚎。
神秘女人那白皙的手輕捏著下巴看著場中的林逸,滿面笑容的說道:“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廣場白色墻壁上的那個門依舊還是開著,林逸起身緩緩的向那出口走去,并不理會廣播里神秘女人的聲音。。
可那門口的黑暗中卻迎著走出一人。
那人緩緩走到林逸的面前,一腳踢開身旁守衛的尸體,扭了扭脖子,說道:“你以為你能隨隨便便的出去?”
“你是什么意思?”林逸疑惑的說道。
何一峰笑著說道:“這里只有強者才能活下去,可你也知道,一山不容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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