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芳多少知道了一些經過,其實也不能怪趙可,如果是她這個性格遇到那種事情,有把斧頭在面前她肯定真的會砍下去。
但是到底趙可不是鄭芳,她沒有那么大的力氣能用一把破舊的斧頭把人砍成那樣,這個觀點能不能幫到趙可呢?
鄭芳坐到電腦前,去查看這樣的案件的資料。
林逸推開審訊室的門,趙可還是一個人坐在那里,之前有趙父在,林逸什么話都沒有說,現在只有她們兩個人在,趙可一下子就哭了。
“林哥,我怎么這么倒霉啊,這種詭異的事情都讓我遇到了。”趙可哇的一聲哭起來了,哭的跟個孩子一樣。
“好了,別哭了,跟我說說事情的具體經過,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坐牢的。”
林逸把趙可摟在懷里,摸著她的頭發安慰著。
有了林逸的這句話,趙可多少心里踏實些。
趙可還在抽泣著,“林哥,反正我就覺得我好倒霉,搬過去沒多久就被那個猥瑣的男人盯上了,然后還發生這么離奇的事件,一把生了銹的舊斧頭,怎么就那么又準又狠的砍到他了呢?”
“還是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吧。”林逸其實不能說,那可是把神斧,神斧要是不能又準又狠那還有什么能又準又狠呢。
“早上我腳扭傷了就沒去店里,然后我打算自己煮點東西吃,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我開了門,是我那個鄰居,那個男人長得特別猥瑣,然后我就警惕的問他想干什么。他說他是來跟我道歉的,哦,這道歉是因為一個禮拜前,我在下去丟垃圾,結果這個男人喝多了,就不知道怎么的就撲到我身上來了,我爸看到了揍了他一頓。之后我就沒見過他,他基本上都是白天在家誰家,晚上出去活動,我跟他見面的機會也少。聽到他說道歉,我還是驚訝了下,他的名聲在整個小區都不算好,然后我爸又打了他,他怎么可能跟我道歉?然后我還是沒有開外面的門。”
趙可講述著早上她家里發生的事情,只是這好像和大家猜測的版本不太一樣。
“然后呢,接著說。”林逸靜靜的聽著趙可繼續講。
“然后,他就說,他不是壞人,只是好賭,那天晚上他喝多了,不是故意的。我就說我接受他的道歉了,我就要關門,他說他餓了,聞到香味能不能給他也下碗面。我一時就好心,讓他在外面等著……”趙可說到這里停頓了,林逸疑惑道:“怎么不說下去?”
“我是不是安全意識特別差啊,就這么相信了那個男人的話。”趙可咬唇問道。
“是有點,不過那個男人應該沒對你做什么吧。”
如果真的是大家猜測的版本,趙可不可能是這樣的表情,也不可能能這么平靜的敘述早上發生的事情。
“唉,確實沒有,不但沒有,我還覺得對不起他。”趙可低頭攪動著手指。
“趙可,你能把事情一口氣說完嗎。”林逸說著揉了揉她的頭發,經受了這么大的打擊,他也沒有再用責怪的口氣,得知趙可沒有遇到那種事情,林逸其實是松了口氣的。
他來到這里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趙可,他把她當成家人,當然這些話不可能對別人說,哪怕是趙可也不能說。
趙可跟木梨不一樣,木梨的身份和接觸的事情都不同尋常,比起一般的女孩她的接受能力和自我保護能力都會更強一些。
他的事情太過神秘,還是少些人知道的好。
“我煮面的時候被燙到了,然后碗和鍋就打翻了,我叫了一聲,真的就一聲,然后那個男人就一腳踹開了我家的門,就這么闖進來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面湯灑在了地上,然后男人就腳滑撲到了身上,我可以確定他沒想對我做什么。只是沒等我們兩個人站起來,就是我從你房間拿的那把斧頭,突然就朝著他砍了過去,快準狠的砍中了他的肩膀,然后他就暈了,再然后就是鄰居聽到響動報警了,之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趙可雖然說完了整件事,但是林逸還是沒弄明白其中的關鍵,為什么那把神斧要砍那個男人?
林逸來到男人住院的地方,趙可連這個男人叫什么都不知道,林逸當然也不知道。
不過他已經從鄭芳那里知道了男人的來歷,他叫大彪,別人都這么叫他,沒有職業,靠的是在外面跟老板后面混點吃喝。
如果不是這樣,可能也不會被趙可的一碗面吸引。
林逸查看了下大彪的傷,并不是多嚴重,只是流了不少血,可是為什么還是昏迷的?
他按照跟衛虎約定的方式,點了根煙,衛虎出現在林逸面前。
林逸把今天的事情用意念跟衛虎大致說了一遍,不然旁邊病床的人要以為他是神經病了。
“林哥,要我做些什么?”衛虎當然知道林逸不可能這大晚上的把他找來聊天。
“幫我查查他的來歷,為什么神斧會砍他?”
林逸抱著手臂有些奇怪,如果不是這個大彪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神斧不可能會砍他的。
“好,我這就去查。”關系到神斧,衛虎也不敢怠慢,他畢竟算是鬼界的高層,有些事情還是知道一點的,神斧突然砍人,實在是不能不讓人警惕。
林逸給大彪把脈,脈象平和,沒有任何問題。
這時候護士進來了,問道:“你是病人家屬?”
“我是他鄰居。”
“鄰居?他的家屬呢,怎么病人昏迷這么長時間了都不來看看。”護士把旁邊床鋪病人的藥放到床頭柜就走了。
林逸在大彪的身上查找著,還是沒發現任何東西。
想要找出答案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待衛虎查到的信息。
衛虎也是相當給力的,很快就查到了大彪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