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嚴重?不會吧。”張曉曉錯愕的看著村長的老婆。
村長的老婆個頭不高,皮膚黝黑,頭發已經花白,臉上的皮膚也是滑嫩的反面。
看上去很蒼老,比村長老了很多,或許跟失去孩子也有關系。
張曉曉甚至都不能想象,他們夫妻住在村里天天面對仇人是怎樣的感覺。
“我說的一點不夸張,當年我姐姐要不是為了孩子也不會……唉。”村長的老婆說道。
幾人聽了有點不明白,一頭霧水,村長解釋道:“我老婆是我前妻的妹妹,孩子也是和前妻生的。因為孩子死了,前妻精神受不了打擊,所以最后瘋了,后來不慎掉到河里了。”
結果不而喻,村長的前妻肯定是不在了,要不也不會有現在的老婆。
不過三人還是互視了一眼,他們才跟村長見面沒多久就跟他們說這些合適嗎,這是多想找人傾訴啊。
林逸進村子注意到了一個問題,問道:“村子里大多數都是老老年人和孩子,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
“是啊,能出去的都出去了,只是好像應了那些命運的話語似的,出去的年輕人也沒有幾個有前途的。”
“什么沒有幾個有前途,就沒有一個有出息了,我就奇了怪了,分明不是那么回事,怎么咱們村子就沒人能掙到錢呢不會真的是巫師說的那樣吧?”
“巫師?”
“這是我們對村里會改命術的那個人的稱呼。”村長說道。
不光村長的老婆奇怪,林逸三人也奇怪,不過他們不太相信是那個巫師說的那樣。
幾人說這話,外面又有村民來了,動靜比之前還大。
雖說村里大多數都是老年人和孩子,可是架不住人多,這動靜恨不能立刻把林逸三人從村部拽出去。
“怎么回事?剛剛不是勸回去了嗎,怎么又來了?”村長的老婆驚慌道,外面的動靜實在太大,她都有點害怕了。
“是不是驚動巫師了?”這次連村長也驚慌了,“你們快走吧,至于她們的骨灰,趕緊帶走,再不走我怕你們走不掉了。”
村長并沒有把林逸之前說的話放在心上,這么多年根深蒂固觀念讓他根本沒辦法相信林逸說的。
“我們暫時離開吧。”林逸說道。
三人在從村長家的后門離開村子。
車上,張曉曉問道:“林總,我們真的就這么走了啊?”
“當然不能,這么走了我們來做什么。”
“那我們現在……”張曉曉沒有往下說,現在他們不就是落荒而逃的意思。
“林逸是不想和那些村民沖突,都是些老弱婦孺,真的被他們圍攻,到時候不動手我們自己吃虧,動手又會傷到他們。暫時離開是對的。”劉云國說道。
張曉曉了然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這村長我覺得也奇怪,他好像很矛盾,一方面又好像很相信巫師的話,另一方面又好像想要把那個巫師繩之以法。”
“你的感覺沒錯,村長因為也是村里土生土長的人,對巫師有畏懼是肯定的。但是,孩子是他的心病,無論誰換做村長的位置,都可能想巫師死。不然也不會剛剛跟我們見面就說這些事情。”林逸說道。
“我們是不是可以利用這一點,讓村長暗中幫我們?”張曉曉說道。
“不,村長的目的是想給孩子報仇,但是又很畏懼巫師。我們還是找其他人。”林逸搖頭道。
“其他人?我看那個村子的人就跟瘋子一樣的,會聽我們的嗎?”張曉曉對林逸的說法不以為然。
“曉曉,這你可能就不知道了,如果真的都相信巫師,那么怎么會有那么多人離開去打工?只是他們的心里一時半會兒擺脫不了恐懼,至于為什么讓村民這么恐懼,我們還要再調查。”
“劉哥說的就是我想說的,這個村長這么窮,我想找個了解情況的不會太難。”
林逸在鎮子上找了個小旅館,三人吃了點東西,趁黑夜,再次來到了村子里。
靜悄悄的村子,有種詭異的感覺。
“林總,我怎么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坐在副駕駛的張曉曉說道。
“整個村子就我的車子有亮度,你說呢?”林逸說道。
“我才發現,是啊,怎么沒有一戶人家的燈是亮著的?”張曉曉奇道。
“這些奇怪的現象等我們了解了情況估計就知道了。”后座的劉云國說道。
“我看還是把車燈關了吧,太顯眼,說不定一會兒就會引人注意了。”張曉曉說道。
林逸點頭,把車燈關了,以他的視力在這樣的黑夜也能看的很清楚。
“這村子真的夠窮的,大多數都還是土屋,我其實挺不明白的,既然那個巫師的話不能聽,為什么出去打工的人都掙不到錢呢?”張曉曉說道。
“你被村長騙了。”林逸笑道。
“別騙了?”張曉曉微張著小嘴,有點驚訝。
“村長其實也不太知道出去的人有沒有掙到錢,據我猜測,很可能是出去的人就算掙了錢也不肯再回來,久而久之,回來的都是沒掙到錢的,加上一些不能用科學解釋的事情,留下來的這些人就更加相信了巫師的話。”林逸邊控制著方向盤邊說道。
“林逸說的那些不能用科學解釋的事情大概就是讓這些村民恐懼的原因所在。”劉云國也說道。
“走,我們下車。”林逸停下車率先打開車門下了車。
這么晚,如果繼續開著車子到村里難免會被發現,還是步行可靠。
三人在黑夜里步行,林逸和劉云國還好點,張曉曉卻是深一腳淺一腳。
她很佩服前面的兩人是怎么走的這么穩的。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