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別不信,我今天賣掉的拿東西,多不敢說,他絕對能賺這個數。”男人伸出一根手指。
“這是多少?一千?”二賴子不以為然,他深知這個男人很摳門,有一千的利潤給別人就不錯了。
“兄弟,你也太看不起哥哥我了,我說的是一萬,拿東西我今天賣了兩萬塊錢,要不是急等著錢用,我也不會賣的。”男人郁悶的喝了口酒,又說道:“我明天就走了,家里出了點事,我要回去一趟。”
“這么急?”二賴子心里咯噔一下,這要是走了,他去哪里掙那八萬塊錢去,也可能是十萬塊錢。
“沒辦法,家里催的急,不然我也不會少掙這么多。”男人道,又喝了悶酒。
他沒說回去干什么,二賴子也沒問,他也不想知道,他最關心的是,這個男人賣的是什么東西,那個令牌還在不在他的那個破編織袋里。
二賴子給男人滿上,“大哥,你就這么回去了,你的攤子怎么辦?”
“能怎么辦,暫時就這樣了唄。”
“就這樣,要是被人占了呢,等你回來,豈不是……又得重新找地方。”
“這都沒啥,這么多年都習慣了。”男人無所謂道。
他倒是沒有把找攤位的事情放在心上,像他這樣的,不可能在一個地方長久的下去。
“大哥,你回去幾天?”
“不知道,可能一個月,也可能一年。”
“那你的這些東西也帶回去?”二賴子試探道,他可不想被這個男人懷疑什么,所以很小心。
“帶回去我嫌麻煩,不行的話,我明天找個收破爛的,干脆低價賣給他算了,反正除了今天賣掉的那東西,其他東西也不值錢。”
二賴子差點驚呼出來,但是還是克制住了。
賣給收破爛的,他簡直要罵他是傻子,但是他可不會笨的真罵出來,真罵了,他就是傻子了。
“說了這么長時間,大哥你還沒告訴我到底今天賣的是什么東西,跟小弟我說說,讓我也長長見識?”
二賴子語好奇,加上他的這個鄰居又有點微醺,一時間說話的興趣上來了。
“這東西我也說不好是什么,但是我就覺得值錢,當初一個人出三萬塊我沒賣,所以我說今天那個人撿便宜了。”
二賴子心里有不好的感覺,好像他這個鄰居也說不上來那個東西是什么,不會真的是他想要的令牌吧?
“大哥,你快跟我說說,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寶貝。”
男人不疑有他,只以為賴二寶是沒見過世面的人,所以細細描述那個東西。
二賴子的讀心術正如林逸所想,并不是一直有,只有在特別危急的時候才有,二賴子也不會混的這么差了。
“你是說那東西黑乎乎的?巴掌大小?”二賴子還要問,可是男人已經醉了,呼呼大睡起來。
“瑪德,不會真被他賣了吧。”二賴子也不管喝醉的男人,走過去把他的那個編織袋打開,在里面翻找,后來干脆把里面的破爛東西都倒了出來。
可是根本沒有他上次見過的那個黑乎乎的非金非銀的東西了。
“告訴我,你把東西賣給誰了?”二賴子搖晃著已經喝醉的男人,男人嘀咕了一句:“不就是老是來我攤子上想撿便宜的那個家伙。”
說完又睡了。
二賴子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心道,不行,這筆錢他一定要賺,可是明天就是交易的時間,他怎么可能在明天找到那塊令牌,他連買走那塊令牌的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雖然他見過兩次那個人,但是卻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更不知道他還不會不會來這個地方。
但是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到手的錢沒了,他也是不甘心的。
又想到,如果他把事實告訴要賣令牌的那些人,會不會被他們撇開,不跟他做這筆買賣了?
二賴子心煩不已,怪自己不走運,怎么就這么巧了呢,那東西幾個月都沒賣出去,偏偏今天賣了。
第二天已經到了見面的時間,二賴子還是沒有想到一個好辦法。
他已經早早的到了,在原地來回走動。
“哎,東西帶來了嗎?”狼王問道。
二賴子并沒有覺察林逸他們過來,被狼王這么一喊,嚇了一跳。
“嚇死我了。”雖然二賴子心里有氣,可是還知道狼王比他厲害,不敢過分發脾氣,但是臉色不太好。
“瞧你這膽子,不過看你這樣子倒也不像是膽子小,該不會是心虛吧?”狼王這么一說就是戳中了二賴子的軟肋,他確實心虛,剛剛他還在想,是不是找個假的騙他們,他反正見過那個東西,做個假的,說不定能以假亂真。
“怎么會,我心虛什么。”二賴子趕緊否認。
“好了,別說了,兄弟,東西帶來了嗎?”林逸問道。
“你們錢準備好了嗎?”二賴子問道。
“當然,我隨時開支票給你。”
二賴子點了點頭,林逸昨天給他的支票他已經兌現了,所以林逸這么說他當然不會懷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