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很快就出來了,簡女士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林逸,林逸示意她離開再說。
兩人離開了,車上,簡女士急忙問道:“張老師,怎么樣,有發現什么嗎?”
“沒有,病人確實是牛黃過敏而死,現在這件事真的很棘手。單單從病人的尸體上根本看不出任何情況。”林逸皺眉道。
簡女士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都泛白了,難道真的要讓公公這么大年紀還去坐牢?
車子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路邊,“怎么辦,我不能讓公公去坐牢。”簡女士皺眉思忖著。
“你現在這樣也是于事無補,送我回學校,我來想辦法。”林逸說道。
簡女士驚訝的看了林逸一眼,都這個時候,他居然有辦法?
還是在安慰她?
可是從王海的事情上看林逸并不像是那種會空口說白話的人,簡女士的心里升起了希望之光。
不再耽擱,送林逸回了學校。
林逸回了學校就把自己鎖進宿舍了。
醫科大學的老師宿舍還是很好的,最起碼是一人一間。
他進了洞天福地,紅秀挑眉:“剛剛怎么回事,你那個令牌怎么響了?”
那個令牌是通往冥界的令牌,既然響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不知道,我要讓自己的生魂出來可能才會知道。”林逸說道。
“王家那個老頭可能是被人陷害了,你沒看到剛剛你見的這家人,那個三兒子和三兒媳眼神躲躲閃閃。估計問題就出在他們身上。”紅秀輕輕撥弄著琴弦,慢悠悠道。
“所以我要去趟冥界。”林逸掏出離魂丹,這是他用離魂湯的方子配制的,吃了之后便可讓自己的生魂出來。
把身體放在洞天福地,比放在外面讓他放心很多。
他有令牌,所以生魂一出來,捏著令牌念了一句口訣就進了冥界。
也不用尋找什么空間裂縫了。
來到冥界,他第一時間找到了黑疤和小眼睛。
看到林逸,兩個鬼差自然是很高興。
“二位大哥可知曉為什么令牌會無緣無故的響起來?”
“兄弟,你是不是當時在死人身邊?”黑疤問道。
“是,因為一個老中醫惹上了官司,我去查看死者的死因,然后這令牌就響起來了。”
“這就不奇怪了,因為那個人肯定是被害死的,所以令牌才會響。”黑疤說道。
“原來是這樣。”林逸點頭,接著說道:“新死的鬼魂,我能見到嗎?”
“這個大概不行,每個地段有不同的鬼差負責,別說你不知道那個人的鬼魂是誰帶走的,就是知道,也不一定會讓你見,這個不符合規矩。”黑疤說道。
“是啊,兄弟,其實見不見一樣,令牌不會錯的,既然響了,那肯定這個人就是被害死的,你只要朝著這個方向去查,肯定就能有結果。”小眼睛也說道。
“多謝二位大哥了,今天來得匆忙,改天肯定給二位大哥帶點好東西。”林逸說道。
林逸走后,小眼睛說道:“黑疤,我們騙林逸不好吧。”
“我們這樣說是幫林兄弟,你想林兄弟是個重情義的人,要是到時候見了那鬼魂,架不住他的哀求,再做出點什么事情來,我們豈不是害了林兄弟。”黑疤說道。
“黑疤,還是你說的對。”
兩人走遠后,林逸又出現在了這里,搖頭笑了笑,原來二位大哥是故意不想讓他惹上麻煩。
既然已經知道那個病患是被害死的,那么見與不見那個鬼魂也就沒有什么必要了。
也不必枉費了二位大哥的好意。
這次林逸是真的離開了冥界。
紅秀說的很對,周家的那個老三很有問題。
林逸就把目標鎖定在他們夫妻身上。
并把這件事告訴了簡女士,簡女士找了家私家偵探調查這件事。
后面根本不用林逸出面了,相信簡女士知道怎么做了。
果然第三天,在周家人找上門之前,簡女士找到了周家老三夫妻害死他們的父親的證據,并且嫁禍給王海的爺爺。
王海的爺爺這次能逢兇化吉,自然是多虧了林逸,他也顧不得什么不好意思了,讓王海一定要請林逸來家里,這次以上賓對待。
能蹭飯林逸倒是不會推辭,這王家的廚子飯菜燒的可是很好。
飯桌上,王海的爺爺舉著酒杯站起來,雙手端著酒杯對林逸道:“張老師,這次多虧了你救了我,救了我們王家,這一杯酒,老朽敬你。”
林逸趕忙站起來,“王老,您這是做什么,這些事情是應該的。王海是我的學生,我能見死不救嗎?您是我學生的爺爺,又是長輩,我能看著不管嗎?再說我也沒管什么,只是有點猜測告訴了簡女士,要說功勞可都是簡女士的。”
“張老師,你太謙虛了,你是王家的恩人,這是毋庸置疑的。我也敬你。”簡女士也站起來端著酒杯喝了。
這頓飯基本上就是王家的感謝宴了,飯后,林逸說喝多了,讓王海陪他走走。
“王海,你有心事?”來到湖邊,冷風一吹,酒勁散了一半,很舒服。
林逸可以用真氣把酒逼出來,他沒有這么做,那樣的話喝酒還有什么樂趣。
喝酒喝得不就是這個醉意。
“沒啊。”王海下意識說道。
“沒?你知道老師這是什么眼睛嗎?”林逸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不知道,什么眼睛?”王海傻乎乎地問道。
“火眼金睛,別說你這點小心思,就算是妖魔鬼怪我也能看出來。”林逸似真似假的說道。
王海當然不會當真,只當林逸是在說笑,他撓了撓頭,“要說心事,是有那么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