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程冰送回女生宿舍,程冰的腳沒有大礙,她自己就是學中醫的,經過推拿就不會有什么事情。
林逸就去了王海在學校邊的房子。
“張老師,您來了。”今天王海騙他爺爺在學校住,實際上是因為林逸今晚要給他治療。
“嗯,你爺爺不會懷疑你吧?”
“不會,我有時候也會住在學校,不會發現的。”
林逸點點頭,其實他也不是故意讓王海騙他爺爺,只是治療期間還是不要節外生枝好。
到時候王海的病好了,想必他爺爺也就不會說什么了。
“我們開始吧。”林逸說道。
“好。”王海有點激動,這么多年了,這一天他等的太心累。
眼圈有點泛紅,怕被林逸看到,王海撇過臉去。
“好了,別躲了,我已經看到了,哭什么,你的病會好的,以后你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別這么沒出息。”林逸拍了拍王海的肩膀。
林逸給王海把了脈,然后刺了他的昏睡穴,讓他睡過去了。
之后林逸當然是用先輩傳給他的心法加上林家的太乙神陣給他治療。
林逸雙手翻飛,很快王海身上就扎滿了銀針,然后有無數條細如發絲的真氣在緩緩進入王海的身體。
如此這樣一個小時后,林逸停止真氣輸入,并且拔出了銀針。
他每打算這么快讓王海醒,其實王海的病已經好了,但是才一個小時,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
第二天早上,王海醒過來的時候林逸已經去了學校,他猛的坐起身,回憶著昨晚的事情,可是他除了知道林逸給他施針,然后后面的就沒有記憶了。
不過他明顯的感覺到了現在的身體和之前有了質的變化。
他欣喜若狂,顧不得其他,飛奔去了學校。
只是他去學校的時候,卻找不到張老師。
“你們誰見到張老師了?”王海問班上的同學。
“剛剛張老師還在教室,校長讓人喊他去了會議室,不知道什么事情。”張萌萌說道。
她有點擔心,上次張老師就被人冤枉是打了人,這次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她越來喜歡聽張老師上課了,要是再換一個老師,她恐怕都聽不進去了。
張萌萌的話說完,王海還沒做出反應,有一個人已經邊跛著腳邊往會議室走去。
這個人就是程冰,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張老師被叫去會議室,會不會和昨天晚上的那幾個人有關?
王海跟著她后面也跑了出去,只是他的速度比程冰快多了,很快就跑到會議室。
王海不管其他,就這么創了進去。
“王海你干什么?這里是會議室,你闖進來做什么?”王副校長呵斥道。
“我只是想找張老師請教一個醫術上的問題。”王海說道。
“什么時候請教不行,偏偏要現在?王海你還有沒有一個當學生的樣子?這里是會議室,不是你家,出去。”王副校長生氣道。
“我會出去,不過我想知道張老師什么時候能離開?”他看到林逸也坐在會議室里,不過他很直覺的知道林逸在會議室里不會有好事。
“他會離開的,不過不是現在。”王副校長說道。
“王副校長,王海也是學校的學生,是非黑白他想必也分得清,何不讓他也坐下來聽聽?”林逸說道。
剛剛說完,門口就又來了一個,“還有我,我也要聽。”
程冰忍著腳疼說道。
她的腳經過她自己的推拿捏已經好了很多了,可是剛剛趕得及,又讓疼痛加劇了,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有不好的預感。
“你們摻和什么,回去上課,想要處分嗎?”
會議室里很多人,可是只有王副校長一個人在這里聲色俱厲。
“就算要處分我們,我們也要知道事情的經過。”王海干脆耍無賴道,處分什么的他才不怕,他看這場面根本就是在找林逸的麻煩,而且看程冰的反應,想必這件事跟她還有關。
他不能走,他就要留在這里,就算幫不上什么忙,哪怕是聲援,他也不會離開。
“對,雖然我們只是學生,可是我們也有權利要求旁聽吧?”
“你們有個屁的權利,都給我出去。”王副校長忍不住罵臟話,這些學生跟著摻和什么,要不是看王海的家里有背景,他早就把他們攆出去了。
“王副校長,怎么能說臟話呢,注意你的形象。”陸校長厲聲道。
“校長,這是在開會,我難道不應該讓這兩個學生離開嗎?”
“既然這件事跟他們的老師有關,他們坐下聽聽也無妨。”陸校長說道。
王海和程冰臉上一喜,根本不管其他人是不是反對,既然校長都發話了,他們當然更加不會出去了。
王海扶著程冰找了個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王副校長氣得眼睛里能冒火了,但是兩個人已經坐下了,再說下去丟臉的還是他自己。
就算讓兩個學生進來又怎么樣,這次張小軍是肯定要被趕出學校的,他不會放過這次的好機會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