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羅問玉依偎在云白九的身上,嬌羞道:“云少,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負了我。”
“當然,我怎么會負了你,其實我想娶羅問楓也不過是為了能名正順成為半個羅家人。”云白九使出他在花叢中慣用的花巧語。
心里卻不以為然,等他得到羅家的靈脈,他還會理這個女人?做夢吧。
到時候羅家也不可能是她的靠山,她出賣了羅家,恐怕到時候羅二會殺了她都不一定。
不過這個女人床上功夫真不錯,讓他無比舒爽的,若是以后她聽話,當個玩物也不錯。
“九哥,我能這么叫你嗎?”
“當然可以。”云白九說著還在羅問玉的胸前撫摸了把。
“九哥,我的人和心都是你的了,如果你負了我,我可能會先殺了你,再自殺,你千萬別負了我。”羅問玉說著用手指在云白九的胸口上畫圈圈。
好似是給云白九下詛咒似的。
云白九一把抓住她的手,“玉兒,不會讓你有機會殺我的。”
他的隱藏意思是,以羅問玉的本事想殺他,再修練一百年吧。
不過等一百年后,估計羅問玉也不會還在這個人世了。
就她這情況,根本不可能再筑基,哪里還能修練一百年。
但是,聽在羅問玉的耳朵里,卻理解成云白九對她的承諾,那就是他不會背叛她,不會讓她有機會殺他。
“現在可以告訴我,那條靈脈在哪里了吧?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云白九道。
“你的人是我的,那你的心呢?”羅問玉問道。
云白九暗道,真是個精于算計的女人,連嘴上都不愿意吃虧。
面上笑呵呵道:“人是你的了,心當然也是你的。我可不是隨便的男人。”
“九哥,你真好。”
“知道我的好了吧,以后會更好,那靈脈……”
“今天不提靈脈的事情,今夜一刻值千金。”羅問玉用食指擋在了云白九的嘴上。
……
從羅問玉的小院出來,已經是凌晨了,正往落霞苑走,一個黑影驚了云白九一跳。
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可是云白九這剛剛做完鬼祟之事,當然是心虛的。
“誰?”云白九喝道。
已經想好了,不管遇到誰,他只說是睡不著出來散步。
“云少,我是羅家的守衛。”一個半邊臉都是傷疤的男人道。
“哦,你繼續巡邏吧,我睡不著出來散散步。”云白九道。
“是。”傷疤男人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云白九道。
傷疤男人很恭敬的站在原地。
“我是不是見過你?”云白九打量著男人這張沒法看的臉。
這半邊臉就像是被踩扁的泥巴一樣,坑坑洼洼,實在是慘不忍睹。
云白九也只是看了幾眼便移開了視線,如果不是有這樣的熟悉感,他是一眼都不想看。
真是讓人反胃。
“怎么會,云少您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見過我這樣的小人物呢。”傷疤男人說道。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見過。”傷疤男人肯定道。
“走吧,我就是出來走走,別說見過我,我怕引起什么誤會。”云白九道。
“是,小的知道了。”傷疤男人道。
等云白九走遠,刀疤男人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林逸正在打坐修練,雖然羅飛揚把金丹給林逸吞了下去,但是還需要一定的時間融入自己的身體。
現在他真氣海又發生了驚天的變化,原本是混沌真氣海,一團白色,后來是五行真氣海是五彩的顏色,現在卻又恢復了白色,可是跟以前的那種白有點不同。
現在的白色更加濃郁,好似是牛奶的白,而真氣海的中間,一顆金色的金丹懸在中間。
突然,林逸的雙眼睜開,起身來到院子外,瞬間身影就來到一棵大樹后,一把抓住偷窺他的人。
“你是誰?”看到半邊臉都是傷疤的男人,林逸瞇眼質問道。
他的第一反應是羅二派人監視他。
“林逸,是我。”顧南道。
不過心里暗自吃驚,林逸的身上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他完全看不出他的深淺了?
而且看他的樣子,怎么像是修真者?
“南哥?怎么是你,你怎么變成這副模樣了?”林逸同樣吃驚,顧南可以說是個長相英俊的男人,這樣的一張臉和顧南真的很難聯系到一起。
不會為了混進來,顧南把自己毀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