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浩聽了楊雨蝶的話很高興,他覺得楊雨蝶這么說就是沒把自己當成外人,是不是說在她的心里其實是有他的?
許玲完全沒有想到楊雨蝶這么不給面子,頓時下不來臺,鬧了個面紅耳赤。
但是許玲不愧是能嫁到程家的人,眼力勁還是有的,知道楊雨蝶不喜歡她,她也就沒再繼續下去,而且別看她這個程家的媳婦,恐怕還不及楊雨蝶在程家人眼里的千分之一。
她算看出來了,程君浩喜歡楊雨蝶,程家也有意想和楊家成為親家,而且楊雨蝶和一般的富家千金可不一樣,她可是楊氏的繼承人。
她要是敢在這里和楊雨蝶叫板,大概分分鐘就會休了她。
“楊小姐,抱歉打擾你們了。”許玲艱難地維持著笑容就這樣離開了。
面對的種種的恥笑,她把這筆賬都算在了辛藍的頭上,她覺得總有一天她會把這個仇抱回來。
“程波,楊家那丫頭夠潑辣的啊,你弟弟怎么就那么喜歡她呢?”程波也躲清閑,和死黨在一起聊天。
“我弟弟從小就認準了楊家的那丫頭,我們有什么辦法。”
“這么說你們家和楊家的事情定下了?”這些人雖然私交比較好,但是借著私交打探點消息還是正常的。
“算是吧。”程波想了想道。
“什么叫算是,到底是不是,我可是奉了我家老頭子的命令來的,你別給我這含糊的答案讓我回去不好交差。”
“兩家的大人都是這個想法,但是兩個小的還不知道。”程波說道,眼睛卻一直看著辛藍。
“怎么還放不下辛藍?”死黨見程波結婚的大好時候都不開心,心里了然。
告誡自己這絕對是前車之鑒,他可千萬別上了女人的道,一失足成千古恨。
“感情怎么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程波喝了口悶酒。
這場婚禮與其說是婚禮,還不如說是上流社會交流的酒會,一對新人除了舉辦了儀式,四處敬了酒,基本上就是各自交流自己的。
許玲到是想和程波在一起,現在多少雙眼睛看著她呢,可是程波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喝酒,她要是敢去打擾,說不定就會惹得婆婆不高興了。
為了讓以后的時候好過點,她忍了。
“你老婆剛剛可是被楊家的那個丫頭給剝了面子,你不去幫她出頭?”死黨調侃道。
“切,她那是自找的,想攀上楊家這棵大樹,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格。”程波冷笑道。
“對了,辛藍旁邊的那個男的什么來頭?怎么感覺跟楊家的那個丫頭很熟?”死黨用腦袋點了點林逸道。
“他叫林逸,好像是個中醫,是辛藍的男朋友。”程波說道,眸子里閃過嫉妒。
“不會吧,辛藍的男朋友?還是個中醫?這個你也相信?我跟你打賭,這男的絕對是辛藍臨時找來的你信不信?”死黨道。
“你怎么知道的?”程波吃驚道。
“這種伎倆我的那些個女人經常用,為的就是引起我的注意。我看辛藍對你是余情未了。”
“你說的是真的?”其實他會和許玲結婚有一大半的原因是辛藍不肯原諒他和他重歸于好。
他為了報復辛藍就跟許玲結婚了,但是感覺沒有報復成功一樣,辛藍生荒地很好,還有了新的男朋友,而且還是個有錢的男朋友。
但是這一切如果是假的呢?
那是不是證明辛藍很在乎他?那他是不是還有希望?
“喂,程波,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別去想些有的沒的,不然你家老頭子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程家對這方面管的很嚴,只要結了婚就不許在外面拈花惹草,這也是許玲最高興的地方,等于是給她以后的婚姻生活多了一層保障。
“知道就好,是哥們我才提醒你,為了一個女人毀了自己不值得。”
程波沒說話,喝了幾口悶酒,死黨知道程波心里不痛快,也沒再戳他的痛處。
過了一會兒程波道:“不過這個男的確實有錢,如果是這樣,會不會他對辛藍什么別的企圖?不然怎么答應幫助辛藍來演這出戲?”
“你怎么看出他有錢了?就是因為他身上的那身不算名牌的名牌?”死黨嗤笑道。
他們這些人有自己的一套看人的辦法,林逸身上穿著的的確是名牌,可是這是幾年前的裝束。
現在他們穿的都是私人訂制的西裝,根本不存在看到牌子,由此斷定林逸并非真正的豪門。
“不是,他今天開的車是限量版的瑪莎拉蒂,雖然和今年的新款很像,可是卻比今年的新款還要貴上好幾倍。能開得起這樣車子的人要不是有背景的,我是怎么都不會相信的。”
“限量版瑪莎拉蒂?”死黨倒抽一口冷氣,這小子真的是哪個家族的,而他們不知道?
不過限量版的瑪莎拉蒂他在楊家就見過,不會是楊家那丫頭借給那個男人的吧?
如果是這樣,他和楊家又有什么關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