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琴尷尬的問道:“二狗子,村里的人都說你父親跟你爺爺是醫生,到你這輩咋不學了?”
李常樂愣了下,原來鮑琴是有事相求于他。
“嫂子,不是我說,在這里我說第二,還沒有人敢承認是第一。”
這話說的很多,在這個村里,只要是他敢說自己的醫術是第二的,絕對沒有人敢承認自己的醫術第一。
鮑琴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后說道:“那嫂子要麻煩你一件事,能不能幫嫂子看看為什么我身上會有這種疙瘩。”
“恩,好,我來幫你看看吧。”
二狗子說完后站起身來,走到鮑琴的身邊看了兩眼,隨后說道:“你身上的疙瘩是在什么地方弄的。”
鮑琴并未說話,只是笑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身上的疙瘩倒是很癢,對了,好像就是從后山上弄的。”
他微微一笑,隨手在鮑琴的身上狠狠的拍打了下去,誰知道鮑琴不僅立刻從地面上蹦了起來,而且扭頭在二狗的身上打了過去。
二狗子被她突如其來的一下,拍的暈倒在地面上,鮑琴則是快速的朝著外面瘋跑了出去。
鮑琴在村中瘋跑,村長很快便走了出來,看了兩眼,立刻讓村民將鮑琴捆了起來。
不過也不知道為啥鮑琴在村子中瘋狂的跑了一會后,可能是因為體力的不支,立刻暈倒在地面上。
正是因為她的暈倒,所以村里的人這才上前將她捆了起來。
“村長,咋辦,鮑琴剛剛將村里的鴨子跟雞可是咬死了不少啊。”
“還能咋辦,前幾天沒有見到黃石鎮上貼的東西嗎?送到醫院里去。”
幾個村里的壯漢便將鮑琴扛起來朝著村外走去。
村長不由的嘆了口氣,看來這鮑琴跟黃石鎮上前段時間發生的事可是一樣啊。
突然村長想起在上面好像有什么五局的電話,不過現在他早就已經忘了。
而在鮑琴家中被她打暈過去的二狗子李常樂倒是醒了過來。
他搖晃著身體站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一道紅光,隨后看了兩眼周圍,“這丫的剛剛打死我了,鮑琴那個娘們,要讓我看到的話,老子一定好好的收拾她一頓。”
二狗子說完朝著外面走去,他的胳膊上海帶這鮑琴咬過的痕跡。
不過,他倒是沒有當回事,只是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二狗子晃悠著身體,慢悠悠的朝著后面的破廟中走去。
蔣大偉跟黎嬌音兩人剛剛爭吵完,便跟黎嬌音兩人去了樓下的病歷室中。
林逸笑了笑,倒是無所謂的說道:“沒關系的,你等著看蔣大偉怎么在全院的面前丟人就是。”
黎嬌音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他,蔣大偉可是將副院長的兒子,這林逸在這無親無故。
萬一蔣大偉輸了之后不承認,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黎嬌音看了一眼身邊的林逸,他并不擔心,設置無所謂的哼著曲子,但是她有待呢生氣的問道:“林醫生,我看你并不著急啊。”
林逸全神貫注的盯著桌子上的病例,隨后說道:“啊?我不著急?其實我也著急,著急等著他出丑。”
他哈哈的說完,只見黎嬌音的臉色并未有任何的改變,只是冷著臉看著他。
林逸并未繼續說話,只是繼續盯著手中的病例。
他手中的這份病例十分奇怪,因為上面的人名顯示是一個叫鮑琴的女人,這女人是從黃石鎮邊上的一個小村莊中過來的。
前幾天剛剛過來的時候并沒有什么癥狀,唯一的癥狀便是不停的發燒,全身酸疼,但是今天確實有點意外的突然降溫,身上的疼痛并未消失。
他看了兩眼周圍隨后說道:“這個叫鮑琴的患者,現在在什么地方?”
黎嬌音扭頭接過他手中的病例說道:“這個啊,就在病房里面了,怎么了?”
“就是這位患者,但是昨天晚上她的體溫已經降了很多,現在已經趨近正常人額狀態,而且現在她也沒有什么癥狀。
林逸感覺到奇怪的正是這一點。
而且在這是一個月以來黃石鎮上唯一送過來的一個患者。
他希望能夠從這位叫鮑琴的身上取得消息,或者是別的資料,這樣才能將天奧的種群全部消滅。
如果天奧的種群得不到消滅的話,不知道人類將會面臨什么樣的威脅。
“鮑琴怎么了?“
黎嬌音微微一笑,將病例直接丟給了他。
“繼續看你的吧,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這里翻看病例也沒什么用。”
很多的病人看病歷只是為了從眾多的病癥中排除多余的病情,再來確定是那一種。
林逸無奈搖頭笑著說道:“唉,沒事,只是看看而已,其實到底得了什么病,我也不知道,現在只能靠經驗。”
林逸盯著身邊的黎嬌音說道:“你有多少經驗,知道你是個醫生,也知道你會失傳的針灸,但是這病人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們想做什么?”
林逸無所謂的說道:“當然是想想為什么她的病情會突然之間轉好,而且這病恐怕是某種疫情。”
他早就已經開始懷疑是疫情,但是如果天奧屬于傳染,病毒疾病的話,足夠可以快速的將天奧的種群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