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p,故意傷人的是林逸不是老子,你們亂抓人我可要告你們的,快放開我!”霍金華雙手戴著手銬被反剪在背后仍然不老實,繼續反抗著,嘴里破口大罵。
楊群不耐煩了,一拳掏在霍金華的小腹。霍金華渾身一震,像蝦子一樣躬起了腰,仿佛胃里被扔進一塊大石,疼的再也說不出一句話,還有一股隱隱想要嘔吐的感覺,要不是被兩名刑警抓著,恐怕他早已不支倒地。
“看你再滿嘴噴糞,哼,給老子帶走!”楊群怒喝一聲,心里爽快極了。便衣刑警們立即將楊群等人押進了早已準備好的面包車。
……
審訊室內,霍金華朝著面前的楊群和另一位做筆錄的民警大發雷霆:“楊群,你特么憑什么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沒有犯案,我要告你們警察亂抓人,還亂打人,老子跟你說,你死定了!”
“想顛倒黑白是不是,告訴你,我楊群做了這么多年的刑警,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幫拿普通人不當人的紈绔子弟,簡直就是社會的渣滓,敗類!與其在社會上禍害別人不如早點進監獄好好反省反省!”楊群怒喝。
“你死定了,我要找我老爸來掀了你的烏紗帽!你把電話還給我,我要請律師,我要告你!”霍金華面紅脖子粗的說道。
“不好意思,除非你在犯罪認定書上簽字,否則就等著今晚在這里過一宿吧!”楊群冷笑起來。
“做夢!老子沒犯法,犯法的是林逸,你們才顛倒黑白,是非不分,你等著,你完了!”霍金華仍然堅持自己無罪。
旁邊做筆錄的民警用眼神示意,要不要來點狠的讓霍金華長點記性。楊群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把空調溫度打低點,脫了這家伙的衣服。”
年輕民警明白過來,和楊群相視一笑,對付這種人,就應該這樣做。
于是年輕民警將空調溫度打到了最低,風量最大,又把霍金華的衣服強行扒了下來。霍金華在這個過程中一直反抗掙扎,像是一個飽受惡漢揉虐的小媳婦,不過手上戴著手銬,任憑他如何反抗也根本無濟于事。
這天晚上,外面的溫度二十幾度,審訊室內只有七八度左右,整個審訊室門窗緊鎖,冷風“嗖嗖”的吹著,光著身子的霍金華蜷縮在角落,冷的瑟瑟發抖,即使雙眼皮打架,也因為寒冷而根本睡不著。到了早上8點的時候,楊群正常上班,打開審訊室的門,看到的是不斷打噴嚏和流著鼻涕的霍金華渾身僵硬的縮在一段,躺在離空調最遠的一個墻角精神憔悴,嘴唇發白。
楊群將衣服還給他,霍金華卻因為僵硬的身體無法自如的穿衣,直到關掉空調過了好一會,這才慢慢恢復一些,哆哆嗦嗦的將衣服穿上,不過打噴嚏仍然不止,沒有餐巾紙擦鼻涕,只能用手擦。
楊群笑瞇瞇的望著他,問道:“覺得怎么樣了?”
霍金華眼圈發黑,是熬夜的結果。他惡狠狠的瞪著楊群,用仍自顫抖的聲音說道:“楊……楊群,你等著,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楊群微微一笑:“你大可以告我,我等著就是。不過在這之前,麻煩你在認罪書上簽字。”
“作……作夢!”霍金華幾乎是脫口而出道,只是身體還沒有徹底暖和的他依舊牙齒打顫,說不連貫。
楊群瞇起了眼:“不簽是吧,不簽就是不主動承認犯罪,可以罪加一等!實話告訴你吧,你的那幫手下已經承認了那天在交警隊做的口供是假的,目的是想幫你陷害林逸。”
霍金華心中微微一驚,然后冷聲道:“你……是不是想詐……詐我,告訴你,老子根本不吃……吃這套,我的手下說的事實,沒有什么假……假不假的。”
楊群笑了笑,也不再辯解,直接將幾份重新錄制的口供扔到霍金華面前,說道:“自己看看吧,你的幾個手下的口供。我們找到他們的家屬,經由家屬提供,他們有的人那天根本沒和你在一起,而是待在家里或者別的地方,見我們查了出來,這幫兔崽子只得如實將事情真相交代出來。”
霍金華不淡定了,連忙拿起一份口供,仔細翻看了一下,越看越是失望,沒想到楊群說的都是真的!但是他仍然還有一絲希望,因為關于林逸蓄意傷人的最重要作案兇器還在,有了它就等于有了最有力的物證,還可以治林逸的罪。
他隨即笑了起來:“沒關系,我的手下在你們這幫警察的威逼利誘之下杜撰出與事實截然不符的謊話我也無話可說,但是只要有物證在,林逸照樣得伏法。”這回他終于能說利索了,而且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