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霸天大喝一聲,人已經筆直射向林逸,同時高呼:“臭小子,逃!”
幾乎于此同時,林逸身后的空氣開始出現扭曲的狀況。
林逸看不到這些,但黃霸天的高呼和滿臉緊張的表情卻讓他意識到危機出現。幾乎是秋殺出現并且彎刀割向他喉嚨的一剎那,林逸朝旁邊就地一滾,與千鈞一發之際躲過秋殺的刺殺。
秋天眼中終于出現憤怒的神色,抬起一腳,便將林逸給踢下了屋檐。
林逸被一腳踢的五臟翻騰,絲毫不比當天黃霸天想殺他的時候力道若。
林逸在空中吐出一口鮮血,然后便重重摔在花園的草地上,疼的他幾乎背過氣去,也因此現出了真身。
伍士卿和眾保鏢終于看到了林逸的身形頓時大驚失色,連忙命令眾保鏢舉槍射擊。
眾保鏢倉促間拔槍,黃霸天已棄下秋殺,飛向了草地,然后把林逸一把抄起,并且朝林逸身體渡進去一絲靈氣。
林逸感受到一種暖洋洋的感覺,體內的疼痛頓時好受了許多,連忙又施展起隱身訣。
槍聲響起,眾保鏢和伍士卿拿槍在空中亂射,卻根本看不到二人的影子。
黃霸天帶著林逸迅速飛出別墅花園,臨走時還不忘狠狠瞪一眼屋檐上的秋殺,眼中滿是憤怒和殺意。
秋殺一愣,隨即嘴角露出一絲獰笑,擦了擦嘴角的一絲鮮血。這是剛才偷襲黃霸天不成,被靈氣爆發震傷的。
槍聲仍然在持續,吸引了別墅內所有的保鏢,連徐淮安也急沖沖的走了出來,驚呼:“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別開槍了,他們已經走了。”秋殺從屋檐上跳下,以驚人的速度落向地面,落地的同時就地一滾,卸掉全部的沖擊力,穩穩的站起來,并微笑著對徐淮安說:“徐先生好。”
徐淮安被秋殺剛才秋殺展現的英姿颯爽的身影折服了,雖然心里隱隱猜到是誰,但自持身份,還是問道:“這位是?”
伍士卿和眾保鏢連忙收槍,伍士卿介紹道:“這位便是秋殺先生,剛才兩個高手入侵別墅,若不是秋殺先生憑一己之力將他們擊退,恐怕后果不堪設想!”
徐淮安聽了臉色驟變,然后無比恭敬道:“秋先生請大廳上座!”
秋殺也不在意,微微點頭,收起兩把彎刀,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和灰層,當先朝別墅走去。
徐淮安緊隨其后,伍士卿卻朝眾保鏢喝令:“你們這幫垃圾都是吃shi長大的,剛才有人來別墅偷襲你們眼睛瞎了嗎!從現在開始,分三隊二十四小時輪班巡邏,看到任何可以跡象立刻前來匯報,明白了嗎?”
伍士卿失去了平日的沉穩儒雅,梳理的一絲不茍的頭發也凌亂了,幾乎是竭嘶底里的吼道。
“明白!”眾保鏢紛紛變色,連連點頭。
不過人群中突然站出來一個稍微年輕的保安,驚恐道:“會長,他們不是普通人,我不干了,10萬的年薪我也不干了,您找別人吧!”
伍士卿大怒,隨手掏出手槍,照準了那年輕保鏢就是一槍。
砰!
腦漿摻著鮮血飛濺,濺了旁邊幾個保鏢一臉。
尸體軟軟倒下,旁邊的幾個保鏢雙腿瑟瑟發抖,原本也想說的話終是狠狠咽進了肚子里。
徐淮安和秋殺一前一后的走著,聽到槍聲,不約而同停頓了一下,朝后面望去。
秋殺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徐淮安察觀色,立即笑道:“秋先生您別介意,這邊請。”
大廳中,秋殺敲著二郎腿坐在上首,一臉的淡然。而徐淮安和伍士卿同坐下首,臉上都是一幅凝重的神色。
“秋先生,據您所說,剛才在花園偷襲的是一個中年加一個年輕人,而且那中年是個修士對不對?”雖然經過剛才秋殺的描述,徐淮安心里已經隱隱能夠猜到對方的身份,但還是忍不住確認一遍。
秋殺點了點頭:“雖然那中年人一直隱身,我沒看到,但是憑借他身上強悍的靈氣就可以完全斷定的出。”
得到秋殺肯定的答復,徐淮安心跳驟然加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招呼道:“秋先生請喝茶,這是上好的西湖龍井,您嘗嘗味道怎么樣?”
秋殺擺了擺手:“我不喝茶,有紅酒嗎?”
“有,當然有!”黃霸天立刻吩咐傭人取出一瓶紅酒,指著上面寫滿的英文和法文陪笑道:“這是我托人從法國地窖帶的一瓶紅酒,珍藏了好多年,想不到秋先生是個愛酒之人,來,好好嘗嘗。”.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