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胡一彪?”馬孟美話一出口,便立即想到出門之前女兒問自己的那個名字,心中頓時一陣酸楚,再也說不話了。
……
林逸在車上一覺睡到上午十點,最后還是被冰藍給搖醒的。
冰藍似乎也是剛醒來不久,眼睛還有些睡意朦朧,她將衣服隨意扔在林逸身上,疑惑道:“咱們怎么沒去家里睡,要睡在車上?”
林逸沒有回答冰藍的話,自顧自把外套穿了起來,又用雙手在自己臉上使勁搓揉兩下,然后搖下車窗,讓嗖嗖的冷風吹進車子里。
新年的歡樂氣氛在延續,大街小巷都是一片歡騰活躍,就連市第一醫院的門口也是張燈結彩,對聯橫副上寫著祝福的辭。
見到車外的一幕,林逸心中只能苦笑,無力的重新靠在座位上。
“林逸,你今天好像怪怪的,到底怎么回事?”冰藍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拿不解的眼神望著林逸。
林逸沉默良久,終于無力的說道:“醫院被燒了,靈春堂被燒了,這些我都不在乎。關鍵是我媽死了,我媽死了!”
最后一句,林逸幾乎是大吼出來,幾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額頭上青筋暴露,雙眼一時變得通紅。
聽到這話,冰藍頓時傻眼了,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怎么可能,只是短短的一晚上,怎么會發生這些事?”
“是啊,確實只是一晚上的時間,徐東雷竟然毀了我們林家的一切,奪走了我媽的性命,一旦查到證據,我要讓他不得好死!”林逸咬著牙,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說道。
冰藍望著林逸猙獰的表情,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情不自禁的摟住對方的腰,紅唇貼上了林逸的唇上。
這一刻,林逸終于清醒過來,感受到冰藍柔軟豐滿的嬌軀以及散發出的淡淡的女子芳香,小腹不由升起一團邪火,他心底出現一個堅定的想法,自己要征服冰藍,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林逸的手不安分起來,一只手伸進冰藍的衣服,柔軟極富彈性讓他一只手完全無法把握,二人纏綿熱吻,盡情索取彼此的體溫,仿佛整個天地似乎只剩下她們二人,二人沉醉在欲望的長河中無法自拔。
冰藍在林逸的攻勢下,渾身癱軟,無力的躺在林逸的懷中,胸前露出一片雪白,像是剝了殼的玉米,香嫩可口,看上去無比的誘惑。
林逸加強攻勢,已經不滿足冰藍口舌中的溫度,開始親吻對方的圓潤的耳垂,雪白的玉頸,舌頭像是在鋼琴上跳舞的手指,靈巧如蛇,往下方不斷游走。
他的手也開始不停游走,滑過冰藍每一寸肌膚,并且解開冰藍的腰帶,一只手伸進她的牛仔褲里。
冰藍在林逸的攻勢下重重喘息,并發出舒服的叫聲,嬌軀在不斷扭動著,臉色潮紅,雙眼出現迷離的神色,似乎深深沉醉其中。不過當她感到林逸想要進一步行動,準備不顧一切得到自己的時候,不由驚道:“不能在這,會被人看見……”
“沒事的,看不見。”林逸像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演奏大師,隨著指尖靈巧的滑動,游刃有余的技巧,讓冰藍的驚呼化作一篇美妙的樂曲,在路虎車上輕快的回蕩著,刺激著林逸身上每一個細胞。
“來吧,咱倆一起。”林逸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準備將冰藍和自己的欲望完全得到釋放的出口。
不過就在這時,林逸的電話鈴聲響了。
此刻,林逸什么事也不想管,只想和冰藍一起達到愛的頂峰。可是電話停了又響,響了又停,接連打了三次,使二人的情趣幾乎消磨殆盡。
冰藍抓住林逸的手,柔聲道:“你接電話吧,一定有急事。”
林逸這才停止了侵犯,二人一起坐起,冰藍整理自己的衣衫,林逸見對方雪白的肌膚,忍不住低頭又親了一口,并輕輕的咬了一下,這才松口。
冰藍滿面羞紅,趕緊護住胸,故作惱怒道:“你再這樣偷襲我讓小紅咬你!”
羞澀之下她竟然忘了,小紅并不是靠咬來讓林逸害怕的。
林逸哈哈一笑,忍不住在冰藍的臉上又親了一口,這才拿出手機,趕緊接通電話。
電話是萬良打來的。昨晚林逸給他打電話之后,萬良便和安琪一起來到醫院,在醫院一直待到晚上12點,因為顧及到安琪的感受,萬良這才將對方送回家,醒來的第一件事便給林逸打電話。
“老大,你在哪里,我想見你。”萬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估計是太過悲傷的原因。
林逸掛了電話,心情不由變得沉重起來,原本因為冰藍而緩解的痛苦的表情再次出現在臉上,這時候一只嬌嫩如玉手握住了他的手。
林逸微微抬頭,看到的是冰藍臉上關切憐惜的笑意,林逸心中一暖,把對方摟入懷中,這次卻再也沒有那種原始的欲望,有的只是純粹的歡喜和愛戀。
“冰藍,謝謝你。”林逸感受著對方小手的柔軟香滑,微笑著說道。
冰藍沒有說話,她后座包包里的小紅卻發出歡快的“吱吱”聲,倒是嚇得林逸一跳。.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