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淡然道:“你不是和赤金毒蠶有心靈感應嗎,應該能夠探查到一些情況。”
冰藍微微一喜:“我倒是把這件事忘了。”于是試著去赤金毒蠶溝通,發現自己那些蠱并沒有出現什么意外,不由松了口氣。
二人還沒走出小區,便聽后面一個聲音叫道:“二位請等一下。”
二人回頭一看,是個年約四十歲,相貌和善,穿著中隱隱透出一股都市白領的氣質,不由微微好奇。
中年人看出二人的疑惑,于是笑著解釋:“剛才我無意間聽到你們在談論林逸,你們是他朋友吧?你們好,我是他原先的房東,叫郝科文。”
說著郝科文友好伸出手,冰藍一愣,以前的殺手生涯,她只會殺人,根本不善于和別人打交道,愣了一下,才不再然的伸出手,和對方握了握。
“我們想打聽一下,林逸現在有沒有出事,在什么地方?”冰藍問道。
“他前幾天剛搬到別的小區去了,我告訴你們地址,你們去找找看。”郝科文熱情道。
“多謝了。”
告別郝科文,二人順著對方所說的地址,找到了潘霞的家,結果沒看見林逸,倒遇到一個氣質不俗的女人。
一身藍色的緊身連衣裙包裹著凹凸有致的嬌軀,上身配一件粉色的針織衫,性感迷人。
和她相比,冰藍的這身奇裝異服算是土的掉渣了。
最令人羨慕的是那一對偉岸的巨胸,幾乎可以將身上的衣服撐裂,看得人驚心動魄,凡是女人都要自慚形穢。
聽到二人是要找林逸,潘霞笑道:“前幾天是交了租金準備住我這的,不過至今還沒搬家。你們到靈春堂找找吧。”
潘霞告訴二人靈春堂的地址,冰藍和師傅一起去了靈春堂,心里暗暗驚訝。
想不到短短幾個月沒見,林逸竟然開了一家醫館,真叫人刮目相看。
由于靈春堂就位于市中心的黃金地段,所以很容易就能找到。
二人進去之后,向藥房的老中醫姚漢卿打探林逸的消息,姚漢卿卻搖搖頭:“不知道,或許他朋友清楚情況,你們稍等一會,他上洗手間去了,馬上過來。”
姚漢卿說的自然是萬良,自從帶了這個徒弟,自己倒是輕松了許多,萬良很努力,有什么不懂的就當面問,平日一些雜活都搶著為師傅做,姚漢卿已經漸漸喜歡上這個踏實努力的徒弟了,琢磨著等林耀宗回靈春堂,自己向他討要過來。
聽了姚漢卿的話,二人點了點頭。趁著這個功夫,冰藍和師傅就在靈春堂閑逛,當轉悠到授學的地方,冰藍發現師傅的身體似乎微微一顫,一副恨激動的樣子。
“師傅,你怎么了,是不是病情復發了?”冰藍關切道。
老婦人竭力壓制內心的激動,暗自唏噓不已。
這里的布置,和當年那家伙在云南行醫救人時一模一樣,自己這回總算是來對了!
“冰兒,別擔心,為師沒事,只是有點累而已。”老婦人笑著說道。
“那您先坐一會,待會打探到林逸的消息,咱們先回旅館,我幫您煮藥。”
老婦人笑著點點頭。估計這林逸就是那家伙的后輩!一旦確定下來,哼哼,林家就等著吧!
冰藍見師傅笑的幾分詭異,心中莫名一寒,但也沒有太過在意。
過了五分鐘,萬良就回來了,一聽二人是林逸的朋友,立即熱情道:“你找我們老大啊,他現在不在燕京。”
老大?
二人均是一愣,冰藍急道:“他去哪了?”
“回老家一趟,然后再去匯省蜀州市,估計沒幾天功夫回不來。”
一聽這話,冰藍的心涼了半截。
想要解蠱,最佳的時機可就是重陽之日晚上1130左右陰陽交界最盛的地方,也就是今晚靠近凌晨左右。想不到對方這時候外出,這讓她們如何替他解蠱啊!
當然,冰藍知道除了這個時間點,別的日子也不是不行,只是要伴隨一定風險而已,林逸曾經在叢林中放過自己,自己出于好心才會要求重陽之日解蠱,沒想到對方根本不領情。
走出靈春堂,冰藍的秀眉緊蹙,問道:”師傅,除了今晚,若在以后的日子為他解蠱,成功的幾率有幾成?”
老婦人冷笑起來:“這小子可真不把咱們苗疆蠱師當一回事,竟然選擇這個時候外出。如果是除了今晚之外的任何時候,解蠱成功率只有六成,若失敗的話,恐怕那小子就要被赤金毒蠶吞噬所有的精氣神,成為一具干尸。”
“等到明年,可以嗎?”冰藍微微害怕,心里對林逸充滿了連自己也弄不明白的莫名擔心。
“6個月不解蠱,赤金毒蠶的毒性照樣發作,到時候仍然不能避免一死。冰兒,這些為師應該都和你說過,你忘記了嗎?”
冰藍連連點頭,心里卻成了一團亂麻,所謂關心則亂估計就是這個道理。
“師傅,我們再等幾天吧,林逸過幾天就該回來了。”冰藍用請求的眼神望著師傅。
老婦人正好要處理自己的事情,不由點了點頭。.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