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北郭少爺!”
就在許太平想要細細探查一下的時候,一只手忽然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隨后一名少年從他身后探出個腦袋來道:
“是我啊,江平,剛剛來時,我還與你打招呼呢!”
這時,一名黃衣少女也來到了許太平的邊上,不過她沒有與許太平打招呼,而是將那江平的手從許太平的身上推開,然后瞇眼笑道:
“北郭大少爺,現在哪有心情跟你說話!”
說完這話,就見那少女快步朝那付柳走去,語氣十分歡快地打著招呼道:
“大師兄,雪晴師姐!”
許太平見狀在心中喃喃道:
“原來這兩人是哪付柳的師弟師妹啊,難怪對北郭笑那般敵視。”
這時,只見那少年江平,忽然又拍了拍許太平的肩膀,然后笑瞇瞇地說道:
“北郭少爺,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既然你答應了雪晴師姐的退婚,日后就莫要再糾纏于她了。”
許太平白了那江平一眼,然后用北郭笑的語氣冷哼了一聲,罵道:“滾!”
被罵的江平瞬間變臉,然后冷哼了一聲道:
“北郭笑,你嘴巴給我放干凈一些,這里是玄丹宮,不是你們北郭家!”
按照北郭笑的個性,這個時候定然不會示弱,于是許太平也只好繼續怒視那江平,準備開口又罵。
“本少就要罵……”
“北郭笑!”
不等許太平將話說完,就見一名玄丹宮女弟子,一把上前將許太平拉開。
這女子雖然相貌普通,但無論是皮膚還是眉眼,從頭到腳都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純凈之感。
一如她身上那件漿洗得有些發白還在穿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