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區別的只是駕馭之人。”
許太平當即頷首道:
“晚輩受教了。”
倪昭點了點頭,隨后指著木匣中那幅畫卷道:
“臨淵閣的每一任十三席,都有一件獨屬于他們自己的光陰長卷,而這一幅空白光陰長卷,便是你的。”
許太平拿起那幅空白的光陰長卷,很是好奇地問道:
“前輩,這光陰長卷,究竟如何使用?”
倪昭伸手拿起許太平手中的光陰長卷,直接展開,懸浮在兩人面前,然后才開口道:“繼承臨淵十三席之位后,你只需在這幅空白光陰長卷上,用你的神魂之力書寫下某段光陰的起始與結束之日,這段光陰便會被鎖在光陰長卷之中。”
“接下來,你只需再寫下一句,類似于‘此間之事再無人知曉’這樣的判詞,這片天地這段光陰內所發生的一切,便會淪為世間傳說。”
許太平聞,眸光亮起道:
“是不是就像這場莽夫仗劍行一樣,可以將一場此刻解決不了的劫難,封印在光陰長卷之中,然后再從光陰長卷之中抽身,等待百年千年后,再來解決?”
倪昭當即頷首道:
“是這樣沒錯。”
得到倪昭確認后,許太平當即有些疑惑地問道:
“既如此,為何倪昭前輩你會一直被困在這光陰長卷之中?”
倪昭似是知道許太平會這般問,淡淡一笑,隨后解釋道:
“我以光陰借法之力斬殺那魔主烏玄后,壽元本就無多,又身處三魔淵魔窟之中,極可能會被魔物抓住。”
“而我身上,又帶著一件關系到臨淵閣生死存亡的寶物,以及這十三席的傳承。”
“所以這才選擇了留在了光陰長卷之中,靜待十三席傳人到來,將這十三席的傳承,以及臨淵閣那件寶物送出。”
許太平聞,心中疑惑,頓時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