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然笑著關上車門,走到他旁邊。
胡飛沒好氣的說:“你自己開車回去,不用跟著我。”
沈欣然笑道:“吃了那么多,我也想走走,消化消化。”
胡飛冷哼一聲,剛準備說話。
突然,旁邊草叢里探出一個滿是樹葉的大腦袋,把兩人嚇了一跳。
“什么玩意兒?”胡飛低吼:“建國之后不允許成精,給我速速現形,急急如律令!”
石勒笑呵呵的咧開嘴:“參謀長,小沈,你們終于出來了,我等你們好久了。”
說完,他抖了抖身上的樹葉,從花壇里跳出來。
胡飛沒好氣的瞪著他:“不講義氣的玩意兒!見到瘟神,不知道第一時間拽著我跑嗎,居然自己跑了?我送給那小子的話,應該全送給你!”
“自私,自利,卑鄙,小人!”
“就是就是!”沈欣然也埋怨道:“你好歹喊兩聲啊,跑得比猴子還快,一下子就沒影了。”
石勒委屈的說:“不跑不行啊,那天被他整過以后,大隊長已經警告過我了。”
“剛剛那種情況,要是再被那小子逮著通報批評了,大隊長不得整死我,我得保命啊!”
胡飛冷哼:“那小子就是公報私仇,故意找茬!”
“對!”石勒用力點頭:“參謀長,您把他說的狗屁不是,還想打擊他當兵的信念,人家肯定要整你。”
“嗯?”胡飛瞪著他:“你是說,我說錯了?”
石勒連忙搖頭,笑嘻嘻的說:“以前我覺得你是錯的,但現在,我覺得你是對的!這小子該整,該踢出去!”
胡飛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那小子就是在向我示威,想讓我改變對他看法。還想重新進入天狼,還我親自邀請?呸,做他的大頭夢去吧!”
“只要有我在一天,天狼就絕對沒他位置,我說的!”
“啊對對對!”石勒跟在旁邊:“這小子都當糾察了,這輩子都沒這個機會了。就算有,我幫你把他踢開,咱這個仇必須得報。”
看著兩人的背影,沈欣然露出苦笑。
上次她以為秦駱永遠找不到自己,結果他做到了。
沈欣然有種預感,這次,他恐怕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