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現在為止,他連一句道歉都沒有。”
張戰問道:“如果他道歉了呢?”
鄭宇說道:“道不道歉是他人品問題。”
“接不接受他的道歉,原不原諒他,是我的人品問題。”
說到這里,鄭宇笑了一下。
“可惜,我人品……并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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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離開的鄭宇,張戰滿眼是曾經的自己,年輕,有自信,氣盛,什么都不怕。
“唉,老了。”
張戰嘆了口氣。
“你說,咱們也才三十歲,為什么就感覺什么都力不從心了呢,做事前怕狼后怕虎。”
柴方笑著說道:“主要是責任變多了,鄭宇還沒到五階段,根本不清楚職業者將要面臨的是什么。”
“你剛剛告訴他,派系壟斷了深淵的時候,他很明顯是不悅的。”
柴方說著點燃了一根煙,抽了一口,“那表情……就和當初諸葛無痕隊長一模一樣。”
張戰起身,打開窗戶,散去屋里的煙味,笑著說道:“但如今七八年過去了,他不也一樣跟我們一樣?”
“誰都有年輕的時候。”
“年輕的職業者,都認為深淵就是升級、換取實力、換取社會地位的途徑。”
“但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為什么政府要給職業者這么高的地位。”
“為什么會允許派系壟斷3階段以后得深淵。”
“不過,現在鄭宇能抱有這種自信是好事情,起碼現階段是有正向意義的。”
張戰從窗口的位置向下看去。
鄭宇和陶潛等人正有說有笑的離開祠堂深淵大廳。
后面跟著一群年輕的職業者。
“我當初其實也這么風光。”
張戰感慨道。
一旁的柴方絲毫沒有給他留面子,拆穿道:“那是在上虞市,我記得你去中央區集訓的時候,被人虐成了狗。”
張戰冷哼一聲:“呵,像你不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