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追,勿擾,有緣自會相見。”
傅老爺子念出這幾個字,先不說這個內容,光是這個字跡,就得到了他極大的認可。
“別的不說,這人的字寫得是真不錯。”
他手上拿著的正是蕭牧生在雙兒山的破廟里面發現的紙片,今天剛被人老遠送過來。
贊了一句后,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我認識一個寫字的,他練了七十多年,也沒有這個筆力,但是牧生卻說那人看著四五十歲,這不合理。”
雖說有些人在這上面很有天賦,但都說字如其人,這字跡自成一派,毫無拘束,龍飛鳳舞,氣質瀟灑飄逸,也說明此人是一個淡泊明志,與世無爭的人。
不然也不會隱逸山林。
更何況他明明有那個能力,卻不在乎生活條件,尋深山一破廟居住。
能有這般心境的人,應該是閱盡千帆的,年紀肯定會大一點。
而且他又這么神秘,甚至還能提前得知有人來找他,留下這張紙片,其人更是深不可測。
傅老爺子來了興致,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這人的年紀絕對不止五十歲。
甚至比他的年紀都大也有可能。
因為老爺子這一生同樣經歷了很多,但是他自知現在還無法達到這個超凡脫俗的境界。
蕭青黛的手里拿著一個小鐵盒,是跟紙片一同送來的,原本是裝口香糖小鐵盒,現在里面裝著一個藥丸。
她和傅老爺子都聞過,味道很熟悉,待會讓人拿去檢測一下就知道里面的成分了。
在她纖細的手指摸索著鐵盒邊緣的時候,她的的眼神落在一處,大概是想到了什么,眸光凝滯,眼神逐漸幽深。
剛才傅老爺子的那些話說到她心里了,因此她生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